陳經濟怎麼哄迎兒也不好使,迎兒咧著嘴巴,扯著嗓子,就是哭。遠處幾個嘍囉兵聽到了哭聲,已經朝這邊走了過來。
陳經濟無可奈何,向石正峰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石正峰想著一巴掌打昏迎兒,讓這臭婆娘閉上嘴巴。
沒想到,石正峰舉著巴掌剛走到迎兒的身後,迎兒腦後長眼一般,猛地轉身,怒視石正峰,叫道:“你要幹什麼?!”
石正峰打女人還是沒有經驗,被迎兒這麼一問,有些心虛,竟然縮回了手掌,背到了身後,說道:“沒什麼。”
“沒什麼?”迎兒怒氣衝衝,站起來瞪著石正峰,說道:“你個王八蛋,搶了我的男人,還要動手打我,你以為老娘是好欺負的?老娘和你拚了!”
迎兒推了石正峰一把,擼胳膊挽袖,就要和石正峰展開一場撕逼大戰。突然,遠處響起了喊殺聲,迎兒和石正峰、陳經濟都是一愣,循聲望去,轟的一聲,望見了衝天火光,刺得三個人眯起了眼睛。
石正峰念叨了一句,“他們動手了。”
武植和他手下的親信們早已磨刀霍霍,隻等著夜幕降臨。天一黑,武植立刻率領親信們,悄悄地向黑道人的住處摸去。黑道人住在一間圓形的大瓦房裏,四周有幾個嘍囉兵守衛。
唐禦抽出了竹筒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幾個負責守衛的嘍囉兵幹掉了,然後武植揮了一下手,帶著親信們一窩蜂地衝進了黑道人的臥房裏。
黑道人的臥房裏點著一排排蠟燭,很是明亮,隻見黑道人閉著眼睛,坐在蒲團之上,正在閉氣練功,對於武植他們的闖入,毫無反應。
武植惡狠狠地叫道:“黑道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武植提著刀,把萬千怒氣都凝聚在刀上,一刀刺向了黑道人。黑道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被武植一刀刺中了胸口。黑道人中刀之後沒有流血,而是閃了一下,消失不見了。
“不好,是幻影,我們中計了!”武植瞪大了眼睛,吼了一聲。
緊接著,轟隆一聲,整個臥房都爆炸了,炸成了一團火光,照耀得方圓百裏之內都看得清清楚楚。
武植和唐禦,還有幾個修為較高的武者,在爆發發生的一瞬間,使出了金鍾罩、鐵布衫這些硬功夫,護住了自己。他們雖然被炸得飛了起來,但是,隻是受了一些傷,沒有丟掉性命。
武植手下那些修為較低的親信就可憐了,猝不及防之中,被炸得血肉橫飛。最慘的是那些半吊子武者,想要用硬氣功保住性命,結果被炸得腸穿肚爛,一時之間還死不了,拖著半截身子,在那哀嚎慘叫。
爆炸聲過後,四周響起了一陣呐喊聲,黑道人坐在一團烏雲之上,帶著嘍囉兵們衝過來,將武植、唐禦他們圍了起來。
武植被炸得灰頭土臉,爬起來,詫異地看著黑道人。
黑道人一臉得意,說道:“你這死侏儒,我早就料到你會對我下手,特意設下了這個圈套等著你,你還真配合我呀,乖乖地就鑽了進來,哈哈哈......”
黑道人哈哈大笑,周圍那些嘍囉兵也配合他,笑了起來,嘲笑之聲響成一片。
“你不是每到初一晚上就得閉關修煉嗎?”武植疑惑不解,問黑道人。
黑道人說道:“侏儒,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的功力突飛猛進,已經不需要初一晚上閉關修煉了。不好意思,我沒告訴你,哈哈哈......”
黑道人就像是一隻狡猾的老貓,設下圈套捉住了武植這隻老鼠,卻不急著殺死,要先戲耍一番。
武植怒不可遏,要衝上去和黑道人拚命,唐禦攔住了他,說道:“大爺,我掩護您,快去取機械人。”
唐禦和幾個還有戰鬥力的親信,呐喊著,衝向了黑道人。黑道人盤膝坐在烏雲上,從懷裏取出一張朱砂、黃表紙畫成的符籙,甩向了唐禦。
那符籙飛在空中,突然變成了無數團火焰,天女散花一般,朝唐禦打了過去。唐禦揮動竹筒劍,暗夜之中劍光耀眼,將那些火焰打落在地。
黑道人又取出了一張符籙,甩向了唐禦。這次,符籙化作了無數冰錐,刺向唐禦。唐禦還是揮舞竹筒劍,擊落了那些冰錐。
黑道人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取出了兩張符籙,一起甩向了唐禦。這兩張符籙化作無數箭矢,射向唐禦。唐禦用竹筒劍在身前舞出了一片劍光,劍光化作一道屏障,擋住了那無數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