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叫嘍囉兵們改善牢房的衛生環境,還用醫療真氣為人質們治病療傷,人質們都覺得這個“毒販”和藹可親,不像是十惡不赦的惡棍。
石正峰每天除了救助人質之外,就是在種植園裏四處轉悠,把種植園的地形一一記在心裏,然後回到住處,偷偷地畫成圖。
石正峰忙著自己的事,沒有注意到陳經濟、虎嘯林這些人已經把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殺之而後快。
虎嘯林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他氣勢洶洶,要和石正峰再打一場,不死不休。
陳經濟攔住了虎嘯林,說道:“虎大將,你別衝動,爹爹任命這小子為校尉,還很器重他,你要是和他正麵衝突,打贏了,爹爹不高興,打敗了,你自己還丟麵子。”
虎嘯林把兩顆眼珠子瞪得像燈泡似的,說道:“那怎麼辦,就任由這小子囂張下去?”
陳經濟說道:“咱們和這小子較量,要鬥智,不要鬥勇。”
虎嘯林說道:“大姑爺,你是聰明人,鬥智你上,鬥勇我上。”
陳經濟露出陰險的笑容,說道:“敢得罪我,我一定要讓這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天中午,石正峰到軍官食堂吃飯,軍官們都知道他得罪了陳經濟、虎嘯林,不願和他有什麼瓜葛,他端著飯菜,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四周的人立刻起身都走了。
石正峰也不在乎那些軍官,一個人悶頭吃飯,吃得挺香。吃完飯之後,他還要繼續去觀察地形,繪製地圖。
這時,一個軍官端著一碗熱湯走了過來,走到了石正峰的身邊,他瞟了石正峰一眼,裝作腳下一絆,揚手就要把一碗熱湯潑到石正峰的臉上去。
石正峰雖然在悶頭吃飯,但是,他早已覺察到了這軍官的所作所為。當軍官潑出熱湯的時候,石正峰看似漫不經心地揮了一下手,飛在空中的熱湯立刻調轉方向,打在了軍官的臉上。
“啊!”
軍官發出一聲慘叫,一張臉被燙得紅通通的,起了燎泡。
那軍官燙人不成反被燙,怒不可遏,衝過去就要打石正峰。石正峰還在吃飯,一隻手拿著筷子,一隻手輕輕一點,點在了那軍官的肚子上,那軍官彎著腰,痛苦不堪地跪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周圍的軍官紛紛湊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詢問著。
那軍官指著石正峰,說道:“他拿湯潑我,還打我。”
有幾個軍官立刻跳起來,叫道:“敢打我們兄弟,你找死!”
這幾個軍官張牙舞爪,就要朝石正峰衝過去。石正峰吃完了飯,放下筷子,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站了起來。
石正峰剛站起來,旁邊幾個軍官就上前抱住了石正峰,叫道:“都是自家兄弟,有話好好說,別打架,別打架!”
這些官員看上去是充當和事佬,在那勸架,其實是在拉偏架,他們緊緊地抱住了石正峰,讓另外幾個軍官動手,把石正峰當沙包一樣打。
石正峰掙紮了幾下,掙不開,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情。軍官們則是萬分得意,心想,小子,怪不得我們,要怪就怪你不長眼,連大姑爺和虎大將都敢得罪。不打蔫的,不打壞的,就打你這不長眼的!
一個刀疤臉站在了石正峰的麵前,攥緊了拳頭,照著石正峰的胸口,卯足了力氣,一拳打過來。
眼看著刀疤臉的拳頭就要打到石正峰的胸口了,一直被牢牢控製住的石正峰,突然用力一扯,避開了刀疤臉的拳頭,把抱住他胳膊的一個圓臉胖子扯了過來。
刀疤臉見拳頭打歪了,想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對不起那圓臉胖子了。
嘭的一聲悶響,圓臉胖子連牙帶血,噴出了一大口,要不是圓臉胖子那腦袋在脖頸上長得結實,刀疤臉這一拳能把圓臉胖子的腦袋給打飛了。
圓臉胖子鬆開了石正峰的胳膊,跌坐在地,怒視那刀疤臉,說道:“老疤,你怎麼連我也打?”
刀疤臉點頭哈腰賠不是,“對不住,對不住,失誤了,失誤了。”
這時,七八個軍官抱著石正峰跌跌撞撞,撞翻了桌椅板凳,搞得食堂裏一片狼藉。
一個軍官衝著那刀疤臉叫道:“老疤,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幫忙呀!”
刀疤臉瞪著石正峰,眼睛裏噴出熊熊怒火,叫道:“王八蛋,吃我一腳。”
刀疤臉飛身而起,一腳踹向了石正峰,石正峰又掙了一下,避開了刀疤臉的飛腳。旁邊一個抱著石正峰腰的軍官,被石正峰甩開了,傻呆呆地站到了刀疤臉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