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說道:“我是巴國的客卿,王上任命的禁毒大臣,逍遙君,你因為違反禁毒令,現在被正式逮捕了。”
逍遙君冷笑一聲,說道:“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什麼狗屁禁毒大臣,也敢在本君麵前撒野。趕緊放開我,否則我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石正峰說道:“逍遙君的毒性還沒消退,別讓逍遙君咬了舌頭,來人呐,把逍遙君的嘴巴堵上。”
“你敢!......”逍遙君剛說出兩個字,官兵們就拿著一團破布過來,死死地堵住了逍遙君的嘴巴。
逍遙君不服,一蹦三尺高,官兵們按不住他,隻好拿著繩索,把他捆了一個結結實實,拉出房去,塞到了馬車裏。
石正峰指著那些衣衫不整的女僧侶,吩咐官兵們,“把她們也一並帶走,還有這廟裏的所有毒品,一律沒收。”
在石正峰率領官兵抓捕逍遙君的時候,樊芝泉去後宮麵見太後。
太後見到樊芝泉很是高興,笑道:“王,這麼晚了你還來看哀家。”
樊芝泉問道:“母後最近身體可好?”
太後說道:“好,王對哀家這麼孝順,哀家每天都開開心心的,身體好得很。”
樊芝泉麵露悲戚之色,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太後的麵前。
太後嚇了一跳,問道:“王,你這是幹什麼?”
樊芝泉忍著悲痛,說道:“母後,兒有一件事求您,請您務必答應。”
太後扶著樊芝泉,說道:“王,快起來,快起來,你是王,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樊芝泉說道:“母後要是不答應兒,兒就不起來了。”
太後疑心重重,問道:“是什麼事?”
樊芝泉說道:“母後,如今巴國毒品泛濫,毒販橫行,如果再不製止的話,巴國就有亡國之禍,兒請求母後支持兒,在巴國實行禁毒大計。”
太後說道:“王,這麼多年來,哀家一直深居後宮,不問政事,今天你為什麼要來問哀家?”
樊芝泉說道:“因為母後要是不支持,這禁毒大計就無法實行。”
太後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就奇怪了,禁毒大計和哀家有什麼關係?”
“請母後答應兒,”樊芝泉重重地向太後磕了一個頭。
太後說道:“好好好,哀家答應你,你快起來吧。”
樊芝泉在太後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說道:“母後,兒不想做亡國之君,兒想有一番作為,兒必須要禁掉毒品,無論是什麼人,凡是與毒品有沾染,都要受到懲罰。”
太後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說道:“到底怎麼了,王,你對哀家直說了吧。”
樊芝泉語氣沉痛,說道:“母後,有人舉報逍遙君服用五石散。”
逍遙君可是太後的心頭肉,太後立刻瞪起了眼睛,說道:“這肯定是有人誣告!”
樊芝泉說道:“母後,不是誣告,證據確鑿,逍遙君確實服用五石散,而且還躲在城外的女媧廟裏,與一群女僧侶淫-亂。”
太後怒氣衝衝,想要叫嚷著替寶貝兒子辯解,不過,太後畢竟也是有涵養的人,壓下了火氣,說道:“就算服用了五石散也沒什麼,叫他戒掉就好了。”
樊芝泉說道:“兒已經頒布了禁毒令,昭告全國,逍遙君已經觸犯了禁毒令。”
太後愣了一下,說道:“什麼意思,王,你還想懲治逍遙君?”
樊芝泉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太後的目光,說道:“不懲治逍遙君,禁毒令就成了一紙空文,巴國的禁毒大計就遙遙無期。”
“王,你......”太後勃然大怒,指著樊芝泉,突然胸口一痛,劇烈地咳嗽起來。樊芝泉和幾個宮女連忙上前,攙扶住太後。
太後捂著胸口,問樊芝泉,“你要怎麼懲治逍遙君?”
樊芝泉說道:“按照禁毒令,兒要剝奪逍遙君的爵位、俸祿,圈禁起來強行戒毒。”
太後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王,看在哀家的情麵上,你停了他的俸祿,強製他戒毒,但是,別削了他的爵位。”
樊芝泉說道:“清泉做得太過分了,不削掉他的爵位,起不到警示的作用。”
太後說道:“你要是削了清泉的爵位,天下人就都知道了。”
樊芝泉說道:“兒就是要讓天下人都知道,兒是下定了決心要鏟除巴國的毒之害。”
太後目光犀利,看著樊芝泉,說道:“王,你這是殺雞儆猴,拿你弟弟當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