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元康太說自己的腳有些酸,黨強立刻脫下元康太的鞋襪,給元康太捏腳。
元康太眉飛色舞,說道:“嗯,不錯,不錯,舒坦,哎呀呀,老黨,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
黨強蹲在元康太的麵前,嘿嘿笑著,說道:“大人,您要是喜歡,以後我天天給您捏。”
“好,難得你有這份孝心啊,”元康太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就在黨強全神貫注給元康太捏腳的時候,兩個戰士押著範貴妃朝俘虜營走了過來。黨強看著端莊嫵媚的範貴妃,一下子呆住了,驚為天人。
元康太皺了一下眉頭,說道:“老黨,你怎麼不捏了,繼續捏呀。”
元康太說了一句,黨強沒有反應,又說了一句,黨強還是沒有反應,元康太睜開眼睛,剛要說話,突然看見了範貴妃,一瞬間,元康太的魂兒都要飛出來了。
範貴妃瞟了元康太、黨強一眼,繼續往前走,走進了一間營帳裏。
元康太問黨強,“那女人是誰呀?”
黨強說道:“不知道,是奴隸們捉到的俘虜吧。”
過了一會兒,兩個戰士由營帳裏走了出來,營帳裏就剩下範貴妃一個人了,元康太推了推黨強,說道:“老黨,你去問問那女子是誰。”
元康太是禦史大夫,身份尊貴的人,他就是再怎麼猴急,也不能屁顛屁顛地跑去主動和範貴妃說話。禦史大夫嘛,即使成了俘虜,那也得端足了架子。
和美人搭訕,這是個美差,黨強立刻跳起來,朝範貴妃的營帳走了過去。
黨強這種人都有兩張臉,在地位比他低的人麵前,他就是高傲的主子,凡事都得端架子,在地位比他高的人麵前,他就是殷勤的奴才,凡事都得把主子哄高興了。
這種人可能一輩子也不明白這世上還有兩個字叫“平等”。
黨強來到了範貴妃的營帳前,說了一句:“你好。”
範貴妃正在整理衣服,問道:“誰呀?”
黨強說道:“我是櫟陽太守黨強。”
範貴妃一聽,櫟陽太守,這官不小呀,立刻露出了微笑,嬌滴滴地說道:“黨大人,請進。”
黨強鑽進了營帳,看見範貴妃正在換衣服,春光燦爛,看得黨強眼睛都直了。在俘虜營裏待了這麼多天,黨強連個女人都難得見到,早已饑渴難耐了。
不過,黨強還是要裝出正人君子的樣子,捂著臉,扭過頭去,透過指縫偷偷地瞄著範貴妃,說道:“沒想到小姐正在更衣,黨某唐突冒犯,還請小姐見諒。”
範貴妃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一眼就把黨強的心肝肺看個通透,她嫣然一笑,整理好了衣服,說道:“黨大人客氣了,不知黨大人找小女子有何貴幹?”
黨強說道:“我看小姐也是個尊貴的人物,想和小姐說說話,整天麵對那些低賤的奴隸,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悶得很呀。”
範貴妃說道:“那些奴隸會不會殺了我們?奴家可不想死。”
範貴妃又裝出一副可憐模樣,黨強立刻就上套了,湊到了範貴妃的身邊,說道:“小姐莫怕,有我在這,那些奴隸不敢把你怎麼樣。”
範貴妃有些詫異地看著黨強,說道:“黨大人,奴家說句冒犯的話,您不也是俘虜嗎,那些奴隸......”
黨強毫無愧色,說道:“我是一時大意,才被那些奴隸捉住的。我可是堂堂櫟陽太守,黨家的嫡子,虎死威不倒,那些奴隸見了我,還得畢恭畢敬,不敢放肆。”
“黨大人您這麼厲害呀?”範貴妃裝出一副崇拜的樣子。
黨強很是受用,挺著胸脯,牛氣哄哄地說道:“小姐,在這裏有我罩著你,沒人敢傷害你。”
範貴妃偎依在黨強的身邊,說道:“剛才被那些奴隸押著一路走過來,嚇得奴家的心兒怦怦亂跳,現在還沒安穩呢,不信黨大人您摸一摸。”
範貴妃抓著黨強的手,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觸碰到了範貴妃胸前的那一團柔軟,黨強隻覺得渾身麻酥酥的,飄飄欲仙。
美呀,妙呀,爽呀。
黨強看著範貴妃,心裏燃起了一團火,他的手抖動著,想要在範貴妃的身上探索一番。
就在黨強欲-火焚身的時候,突然,營帳的門簾掀開了,一個人站在了那裏。
黨強扭頭一看,站在那裏的人是元康太。
元康太陰沉著臉,看著黨強,冷冷地問了一句:“你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