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郭曉兵已經開始把事情告訴李小雨了,那邊的張峰也開始了去找唐本了,張峰現在是不知道唐本在哪裏的,但是現在張峰根本不擔心不知道唐本的行蹤,上一次,唐本已經通知過茗玉齋的經理,讓經理把張峰當成是唐本的朋友一樣對待,所以張峰現在隨時就可以在經理那裏拿到唐本的行蹤了。
張峰一直把車開去了茗玉齋的方向,到底茗玉齋的時候,張峰發現在茗玉齋的門口竟然圍著非常多的人,每個人手裏都拿著攝像機或者一個小本子一支筆在記錄什麼。
張峰當然知道這些人肯定都是記者,是來茗玉齋采訪寧媛的事情的,張峰看到這樣的情況,非常滿意的點點頭,張峰知道,這些事情其實就代表著寧媛的事情鬧的非常大了,這樣一來,立維斯那邊肯定就更加想想寧媛的處境。
張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其實在劉黑和立維斯的事情裏麵,張峰的作用實在是可有可無的,劉黑隻是不想在和立維斯兩個人兩敗俱傷之後,讓張峰坐收漁翁之利而已,所以才會千方百計把張峰拉進局。
但是張峰也不明說這些話,即使他知道劉黑是這樣的想法,但是他還是參於到事情裏麵來,就是因為張峰自己也有事情要對付立維斯,而在兩方的合作中,各懷鬼胎其實很正常。
張峰心裏對門口那些記者蹲在茗玉齋門口拿新聞的事情,在心裏有了點數,這才滿意的走進了茗玉齋,當然不是從正門進去的,正門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了,根本不可能走進去。
張峰從側門走進了茗玉齋,卻驚奇的發現即使是茗玉齋裏麵,同樣是圍著非常多的記者,張峰還以為記者都被擋在外麵了,卻沒想到這裏麵還有這麼多,那張峰明白了,外麵那些人,應該是因為人數已經夠了,所以進不了門的記者了。
張峰有點好笑,因為張峰覺得這樣的場景肯定會讓經理特別為難,等一下張峰還要找經理問唐本的行蹤,也不知道到底經理會不會對今天的事情記恨自己,所以一時間,張峰有點為難。
但是為難歸為難,張峰還是要去找經理問的,現在已經是下午快傍晚的時間了,要是再不問,估計唐本就又要跟別人談生意,到時候,張峰就更加不可能去打擾他了。
張峰看了一會兒,發現茗玉齋裏麵的記者不像外麵那些記者一樣散亂亂的,而是聚在一堆的,也就是說,那堆人裏麵,應該是有人在的,那個人被那麼多記者圍著,多半就是經理了。
所以張峰這樣想了之後,就走了過去,果然看到人堆裏麵被圍的那個人果然就是茗玉齋的經理,那些記者對著經理窮追猛打,好像非要問出一個寧媛為什麼突然被茗玉齋封殺的理由來。
張峰也想聽一聽經理是怎麼說的,所以也停在了人堆的外圍,沒有再走進去了,就停在外麵聽經理回答那些記者犀利的問題,雖然有點無奈,但是還是保持基本的風度的。
一個記者問經理,說道:“經理,現在外麵都傳說寧媛是得罪茗玉齋的高層,所以才被茗玉齋和江市所有的拍賣行封殺了,是真的嗎?寧媛是得罪了唐本先生嗎?”
經理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另一個記者又搭嘴過來,說道:“經理,聽說寧媛小姐昨天在麗色天堂俱樂部的時候,有一個男人為她出頭,請問那個男人是什麼人?和這次的事情有關係嗎?和唐本先生有關係嗎?”
有的人問的更加過分,說道:“經理,江市一直都在傳,寧媛小姐是無能和陪酒女出身,所以名聲不好,她是不是一直都和茗玉齋的高層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呢?請您回答一下好嗎?”
張峰聽到那些越來越過分的問題,有點皺眉,果然是牆倒眾人推,一個人落了難,什麼難聽的話都說的出口,明明之前采訪寧媛的時候,就是截然不同的態度,張峰對張峰的行為最為鄙夷不屑,不過也已經習慣了。
人情冷暖,自私自利,在這樣的地方,表現的淋漓盡致,你成功,眾人捧,你出了事情,眾人踩,這簡直就像是一日三餐一樣正常的事情了。
張峰無奈極了,但是張峰也知道,要不是這樣,這個精神永遠緊張的江市,哪裏會有什麼娛樂新聞可以讓讓放鬆呢,就是要把別人的痛苦放大一百倍,一千倍,然後那些還在底層徘徊的人才會覺得,有人從上麵掉下來了,我可以爬上去了。
如果不是這樣,張峰覺得,江市的人將會更加的行屍走肉,所以這些負責生產“興奮劑”的記者們,當然要學會把一件事情才最小的地方放到最大,這樣才能夠讓引起別人的興趣不是?所以,那些沒有經過證實的娛樂新聞,根本就不可信,也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