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開玩笑的罵了郭曉兵幾句,郭曉兵也不以為然,反而是對張峰非常不滿,說道:“峰哥,不是我說你,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從這家店到手之後,你管過店裏的什麼事情?你個甩手掌櫃就別說這麼多了好不好。”
郭曉兵的話也是開玩笑的,因為他怎麼會不知道,張峰做的事情可是比他們多的多,別的不說,這家店就是因為張峰才能夠拿的下來,而且現在張峰也在處理進貨的事情。
可以說,張峰看起來好像沒有關心過店裏的事情,但是實際上,所有的大事但是張峰自己親力親為的,從劉黑手裏拿到這家店,現在找別的供應商進貨,這都是他們做不了的。
所以張峰表麵上不管店裏的雜事,是因為,他已經有事情要管了,這些小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他浪費精力,而郭曉兵知道,要是張峰來做這些事情的話,肯定會做的比他們好。
張峰聽到郭曉兵還敢頂嘴,無奈的看了一眼郭曉兵,現在他不想跟他鬧了,說道:“你再瞎逼逼說明你還很有精力,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人去查,要不,你走一趟?”
郭曉兵看張峰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立馬就慫了,連忙搖頭有擺手,說道:“別了峰哥,我這是真的累死了,在忙下去我該過勞死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小弟吧!”
張峰也不再想跟郭曉兵廢話,於是準備離開了,對郭曉兵說道:“不想出去跑就別說那麼多廢話,記住,協助秦淼打理店裏,別讓秦淼占了主動權,多沒出息?現在她就像是老板娘一樣了!”
郭曉兵聽到張峰的話,突然靈光乍現,笑了起來,說道:“有什麼關係?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其實秦淼打量店裏我覺得挺好的,她盡心盡力處理好店裏的事情,我就想辦法把頭騙到手裏,那秦淼無論做什麼努力,那不就是我的了嗎?”
張峰敲了一下郭曉兵的腦袋,無可奈何,說道:“你這腦袋裏到底都在想什麼東西?難道就沒有一點實質性的想法了嗎?算了,你就這樣,這輩子估計都改不了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交代在女人手裏了。”
張峰無可奈何的看了一眼郭曉兵,不再廢話了,直接走了出去,他是想讓郭曉兵學習管理店鋪的事情,但是很顯然,郭曉兵並沒有這樣的興趣和天賦,這樣的事情張峰也知道不能急,那就慢慢來吧。
張峰帶著唐本那塊假玉,離開了古董店,開自己的車來到了茗玉齋,之前唐本說過的,如果要找他,茗玉齋的經理會知道他的一切行蹤,所以讓張峰去茗玉齋找人。
張峰來到茗玉齋的時候,天剛好大亮,茗玉齋也正好打開門做生意,和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茗玉齋現在的情況還是有很多人從賭石場裏買了賭石,寄存在茗玉齋,等待拍賣。
張峰看著進進出出的搬運車隊,突然覺得有點恍惚,好像自己剛到江市的事情隻是發生在昨天一樣,他也是搬著三塊玉石就來到了江市,身無分文,直到現在有了自己的第一家店。
張峰頓時覺得十分感慨,到江市的時間不長,但是卻經曆了許許多多的事情,碰到了許許多多的對手,當然也認識了很多朋友,漸漸張峰也開始在江市形成自己的人際關係了。
茗玉齋的經理這時剛從店裏出來,一眼就認出了張峰,因為上次張峰給他的印象十分深刻,第一個以黑色貴賓卡隻寄存不拍賣的客人,當時他為張峰破了很多例,經理怎麼可能輕易忘了張峰。
經理看到張峰,馬上就跑了過去,樣子有點驚喜,說道:“張峰先生,你怎麼來了,來茗玉齋是有什麼事情嗎?您是我們的貴客,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的。”
經理說了一些客套話,但是張峰卻聽出了話裏的意思,經理從始至終沒有提過那兩塊玉,一般客人過來,不是問玉石的事情就是問拍賣的事情,但是經理卻沒有問這些事情,那說明,經理對這些事情都已經知道了。
張峰也懶得跟經理遮遮掩掩,說道:“你應該都知道了吧,唐本先生鎖了我存在這裏的兩塊玉石,是不是跟你說就算我過來取也不可以讓我帶走?我現在是來把玉石帶走的,你告訴一聲唐本先生就可以了。”
張峰的話其實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因為他沒有說要找唐本,而是說要直接帶走玉石,剛剛經理的話有深意,張峰這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經理的樣子顯得有點為難,說道:“呃,這個,唐本先生確實跟我說過這件事情,但是他沒有交代說張峰先生來取玉石要攔著,隻是說要是被人拿走了就告訴唐本先生,所以要是張峰先生想取走玉石的話,我現在倒是可以給您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