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把玉放在剛才開石的地方,這才回答大媽的問題,說道:“我剛才說得這玉是藝術品並不是在騙你,也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因為你們剛剛看到的白玉並不是玉的本身。如果這樣的玉石在地攤市場一抓一大把,那幾乎所有玉應該都不值錢了。”
在聽張峰說這番話的同時,眾人驚訝的看到,剛剛他們多看到的那塊普通白玉,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塊像琥珀一樣的玉石,眾人個個目瞪口呆。
“這,這是什麼東西?”大媽雖然疑惑,但是看得出來眼前這塊看起來像琥珀一樣的玉石已經和剛剛那塊白玉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就像換了一塊玉石一樣,一時間難以置信。
難以置信之後就是不肯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她指著張峰的鼻子說道:“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把玉石換了對不對?經理幫你了對不對?”大媽潛意識裏已經知道自己快要輸了,但是她並不承認,所以一時間逮誰就咬。
經理被大媽這麼一指,所有的目光瞬間聚集在他身上,一時間經理連連擺手加搖頭,慌張說道:“不,不是我,我沒有,我對天發誓,我隻是幫他準備了開水和煤爐,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夫人您不能這樣冤枉我啊!”
經理聲情並茂的喊冤,畢竟他做了這麼多年才混到經理這個位子,一直以來兢兢業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隨時都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到最好,隻想著再過一段時間老板看他表現不錯的話,也許就會把他調到江市去。
但是現在如果被大媽這樣指控的話,他的夢想就基本泡湯了,大媽是賭石場一個不小的客戶,如果她投訴的話,那他就可以直接卷包袱走人了。
“如果不是你,他怎麼可能有機會把玉石給換了?隻有你和他接觸過,要喊冤找你們老板喊去,我要投訴你!”大媽已經不管不顧了,要她承認輸給張峰,並輸得一無所有,她寧願一口咬定就是張峰換了玉石,畢竟隻要是不瞎的人都看得出來,原本普通的白玉和現在在張峰手上的這塊琥珀一樣的玉石,根本截然不同。
張峰看圍觀群眾好像都好像很疑惑,而且大媽又是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還有就是那位經理剛剛幫他準備了熱水,他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所以張峰也就好心的幫經理解決一下現在的處境。
張峰對大媽說道:“剛剛還說賴賬的人走不出去這個賭石場,這麼快就忘了?夫人您不會是想賴賬吧!這一局明顯就是我贏了,你現在這也是在拖延時間嗎?”
張峰把剛剛大媽對他說的話全部還了回去,大媽聽到張峰開口說出這些話,瞬間怒氣騰騰,也不再理會經理了,轉過頭看著張峰,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我怎麼就輸了?明明是你作弊,剛剛是所有人都看到的,而且看得清清楚楚,你第三塊玉石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串通經理把玉石換了,你們兩個人都該死。”
圍觀群眾聽到大媽的話,本來是覺得張峰是不是真的作弊了,但是又看看張峰的樣子,感覺他並沒有做賊心虛的態度,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站哪一邊。
對於大媽一口咬定自己作弊,張峰始終不在意,他解釋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們剛剛看到的白玉,並不是這塊玉石的本身,是你們聾了沒聽到嗎?而且不知道就別亂冤枉別人,這個玉種叫做琥珀玉,也叫玉琥珀,是一種外觀看起來像琥珀,但其實本質是玉的一種玉石,你自己沒有文化,還冤枉別人,丟不丟臉?”
張峰粗略解釋了一下琥珀玉的事情,順便還嘲諷了一把大媽,大媽聽著當然怒氣衝衝,都是還是忍著沒有發火,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張峰作弊的證據找出來。
大媽反駁說道:“這塊是什麼玉我不管,我隻知道剛剛你開出來的那塊玉,不是現在這一塊,這也是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賴不掉的,別再扯別的東西,你就是耍了手段了,才把玉石換了。”
張峰看大媽把自己咬著不放,無可奈何,看來是要和她來一場罵戰了,張峰又說道:“我都說第三遍了,這塊玉就是剛剛那塊玉,剛才你們看到的並不是玉的本身,琥珀玉也叫暖玉,必須要在高溫之下把玉石表麵那層類似於蠟質的表皮層去掉,才能看到玉石,你怎麼就咬著我不放呢?我知道你沒見到過琥珀玉,因為這玉本來就不多見,是非常珍貴的玉種,要是你不相信的話,回家讓人幫你查查資料再來說我耍手段,我把所有玉石都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