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到今天,錢對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他一個人根本花不完,就算十個張峰,也花不了那麼多錢,說張峰富可敵國,那真是毫不誇張,雲飛揚知道他有錢,可是他不想張峰突然這麼張揚,畢竟不知道下麵是什麼情況,他要護張峰周全。
張峰自然不知道雲飛揚心裏那點小心思,他隻以為雲飛揚是心疼錢,因為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身家。今天好不容易碰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他不玩盡興,都枉費來這一趟。
“飛揚,別擔心,有我在,把心放肚子裏,今天咱們就好好玩,玩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錢算個什麼東西。”張峰拍了拍雲飛揚的肩膀。這時張峰看到斜對麵來了一個女的帶著倆男的,忙用胳膊推搡雲飛揚,示意他看。
隻見一個穿著黑色貼身旗袍的女人,一頭烏黑的頭發梳的服服帖帖的挽成一個發髻在腦後,柳葉細眉,丹鳳眼。嘴上一抹若有似無的紅讓人看不出她到底有沒有化妝,旗袍女正坐在位置上抽著煙。
似乎感受到有人在打量她,目光隨即掃向張峰他們這邊,張峰感到一股犀利的目光掃射了過來,這女人還真不簡單,但是一個眼神就讓他覺得有危險的氣息。
黑子可能陪著不凡在下麵,這時有個工作人員過來叫鄭虎,“黑哥讓你過去一下,把狗牽過來。”鄭虎看向張峰,張峰點點頭,鄭虎便跟著來人去了,張峰對雲飛揚說道:“等下問問黑子這女的什麼來路。”
比賽似乎要開始了,場內的氣氛不由得變得有些壓抑。各自都在座位上竊竊私語著,雖然沒有人大聲說話,但是這種氛圍讓人覺得格外的壓抑,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張峰不由自主的說道:“為什麼我覺得有些悶,難道是人多了氧氣不夠。”
雲飛揚覺得奇怪,他覺得好好的,並沒有這些感覺,難道是張峰太緊張了。這裏麵的空氣一個是流通的,否則早就不能呼吸了,這麼多人,這個空間的氧氣哪裏夠。肯定是張峰太興奮了。
“要不你起來散散步,別等下一興奮暈倒了。”雲飛揚怕張峰太過興奮,等下暈倒了就麻煩了。張峰瞪了雲飛揚一眼,這不是間接的在說自己老嗎,“我身體不知道多好,怎麼會暈倒,開玩笑。”張峰說完便靠在椅子上休息。
沒多久鄭虎牽著前鋒過來了,前鋒也不亂走,也不蹦躂,就老老實實的趴在桌子旁邊,一動都不動。張峰問道:“看到不凡了嗎?他們怎麼樣?”張峰看不凡遲遲未來,有些擔心,鄭虎對張峰說道:“看到了,他在下麵呢。”
“黑子在教他一下事情,估計是等下比賽要用的吧,他說他晚點過來,陪不凡在下麵待一會兒,免得他緊張。”鄭虎又傳達了黑子的話。張峰心想也好,免得不凡一個人無聊,沒多久,一個穿工作服的人走了出來。
好像是裁判,他吹了一聲口哨,全場肅靜,然後他站到擂台外麵的台子上,這時一個人牽著狗先走了出來,裁判說著這是誰誰家的什麼犬,然後說了一個兩百萬,指了指看台旁的一個盤子,裏麵是籌碼,旁邊有人在守著。
這時有另外一個人應聲,直接就把狗牽了過來,把兩百萬籌碼放在盤子裏。“這就開始了?”張峰被這開始弄的措不及防,也太快了吧,大家都驚訝這麼貴的比賽居然開始的這麼隨便,兩百萬的鬥狗比賽就這麼開始了。
不過撕咬的場麵可是十分的精彩,兩條都是比特犬,咬的血肉模糊,大有一股不把對方咬死不善罷甘休的感覺,這時隻見一方的比特犬用力掙脫了對方的利牙,迅速的咬住了對方的喉管,當時血就濺了起來,張峰看到被咬的那條狗在地上抽搐了幾下。
這時裁判過去一看,已經死了,宣布另一方贏。狗主高興的不行,急忙把盤子裏的籌碼裝到口袋裏,然後舀了一桶水給狗淋了下去。沒了黑子在一旁注解,張峰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一心等著不凡出來。
戰了兩個回合以後,不凡終於牽著前進出來,原本靜下來的看客,一看牽狗的是個小孩子,不由得發出一陣嘩然,再一看狗,更是納悶。這時裁判說道:“兩千萬。”沒錯,張峰為前進押了兩千萬。他沒押五千萬是怕嚇到他們。
可是這個數字已經足夠嚇到在場的人了,一個小孩牽著一條其貌不揚的普通狗,居然押了兩千萬?是不是瘋了,這時張峰又感受到對麵旗袍女投射過來的炙熱的目光,這時一個身上有紋身的光頭牽著一頭看起來就凶殘的比特犬走了出來。
旗袍女從座位走了出來,直接扔了兩個千萬麵值的籌碼放進盤裏,回座位之前一直扭頭看著張峰,似乎在說:“小子,今晚讓你知道什麼是鬥狗。”似乎吃定了張峰,對這兩千萬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