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來回在屋子裏打量著,看看能不能發現羊皮卷,結果竟然沒有,看來羊皮卷還沒被送過來,他們隻能耐心的等了。
張峰走到周顯麵前,一看他嘴裏的襪子就知道是鄭虎所為,然後回頭對鄭虎笑了笑。
“羊皮卷極點送過來,你們要羊皮卷什麼用?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張峰坐在周顯身邊的椅子上,一邊喝酒一邊問著問題,他表現的非常有耐心,非常的鎮定。
“你知道我是誰麼?竟然敢挾持我?你們又怎麼知道羊皮卷的事情的?”周顯沒有回答張峰的問題,反而又問了他很多問題。
張峰並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必要回答,直接上去就是給周顯一拳,然後用紙巾擦擦手,又安靜的坐下開始喝紅酒。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周少爺,沒讓你發問,你這樣非常不配合,我會生氣的。”張峰就像剛才的一拳不是他打的一樣,在那裏肆無忌憚的說著。
周顯沒想到對方竟然敢打自己,在清市還沒有誰敢動他一根汗毛,今天竟然被人綁著打,他非常的氣憤,但是也不敢再說什麼,他怕惹怒張峰幾人,對他再下毒手。
張峰看周顯悶悶的不吭聲,知道他也是不敢再問問題,於是嗬嗬一笑。
“這樣才乖,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就行,多一個字都不要問,這樣對你有好處。”張峰就是為了嚇唬周顯,意思如果他再發問,他們會直接威脅的就是他的生命。
周顯又一肚子的問題,他問不出來也覺得非常的憋,隻能惡狠狠的看著麵前的幾人。
“你不回答也可以,我們隻要得到羊皮卷就可以,其餘的你可以不說,但是我們一樣會知道,這樣受罪的可就是你了。”張峰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在餐車上隨便拿了一片火腿放在自己的嘴裏,他的所有的動作都非常的像那種亡命徒。
周顯要說不害怕也是假的,他以前都是這樣的對待別人,突然被別人這麼對待,他知道接下來他不配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你確定我把知道的告訴你以後,你就能放過我?”周顯現在腦子裏非常的亂,他現在想的就是保命,什麼都沒有自己的生命重要,把命保下來以後還有去追查的機會。
張峰看著周顯,直接點點頭,他還沒想要周顯的命,還不是時候,他的命還是要保下來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羊皮卷什麼用,隻是有人想要花重金讓我們幫著把這件事情辦了,我們既然接了,當然會按照雇主的要求辦事,他們吩咐什麼我們做什麼就是了,其餘的我都不知道。”
周顯一股腦的把知道的全說了出來,張峰看著他,然後一腳踩在他的手指上,把襪子同時也堵在了他的嘴裏。
“你說的全是實話?那你們怎麼知道解開羊皮卷的秘密?是誰雇的你們?”張峰抬起腳,看了看因為疼痛而漲紅了臉的周顯,然後把他嘴裏的襪子又拿了下來。
周顯疼的捂住手指,然後整個身體都弓在地板上,好像這樣就能減輕疼痛一樣,等他緩和了一會,然後又坐回地上,抬頭看著張峰。
“我都已經這樣了,就是為了能少遭點罪,說的也當然都是真的,聯係人我不知道是誰,每次都是跟我父親聯係,他們也隻是通過匿名郵件,這次的交易他們的人還沒有出現。”
周顯的眼神裏全是認真與誠懇,表示他說的話沒有一句假話,然後看著張峰他們,讓他們相信他說的全是真的。
張峰想了一想,覺得周顯的話可能是真的,然後他又坐下開始思考,到底是誰想要羊皮卷,而且還這麼隱秘。
張峰有一些問題還是不能問,如果問了,他的身份也就暴露了,他們都不再說話,本來以為找到了根源,結果也隻是一個幫著辦事的人。
“跟你接頭的人什麼時候出現,你們怎麼交易。”張峰覺得不能再耽擱時間,如果對方發覺出不對勁,肯定不會出現跟他交易的。
“如果我沒猜錯,他們也在這個賓館,隻是在暗暗的觀察我們,房間號也是他們給我們指定的,隻要我們在這等著就行。”周顯看張峰他們不再對他動用暴力,也放鬆了很多。
張峰聽完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周顯踹的躺在了地上。
“你想騙我們,沒那麼容易,既然是等待他們的到來再做交易,為什麼沒有帶羊皮卷?”周顯在這個房間都看遍了,他的右眼什麼都沒有發現,那他們怎麼交易,這肯定是撒謊。
周顯好不容易爬起來,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一張房間卡,然後遞給張峰。
“羊皮卷沒在這個房間,我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放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的保險櫃裏,密碼就是房間號,不信你們去看。”他一邊說一邊把卡塞給張峰,他覺得他整個人都快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