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家裏人,正常不應該更加好辦,可為什麼東子的親大爺不讓自己進去?
東子撓了撓頭,示意張峰不要著急,伸手推門走進了小屋子裏麵。
究竟說了什麼張峰也沒有聽到,隻是等到東子出來的時候,手中拿著幾個血袋,遞給了張峰。
張峰都直了,拿著血袋臉上盡是迷茫。
娘的,這意思是要自己回去給田甜輸血?
張峰可就是一個掌眼,鑒寶什麼的還行,輸血,這不是醫生應該做的事情?
況且最主要的是,東子的大爺連田甜是什麼血型都沒有看到,怎麼就吧血袋給拿出來了?
不對!張峰心中猛然顫抖了一下。
東子的大爺連田甜是什麼樣子都沒有看到,怎麼就知道田甜一定需要輸血?
“我大爺說了,這個還需要你自己來,他不會幫你,他說不是因為看你不順眼,主要是因為,你身邊的一個人。”
“我身邊的一個人?誰?”
東子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最後說出了邪醫的名字來。
果不其然,這個家夥還真的和邪醫有什麼淵源,難怪性格秉性會這麼相像了!
既然如此,張峰也就沒有廢話,拿著血袋便快速向著外麵開去。
“還有,我大爺還說,你要注意點,一會兒你給她輸血可能沒有那麼簡單,她現在可不適宜做劇烈運動!”
張峰皺了皺眉頭,也沒有明白東子的意思,幹脆擺擺手,不理會東子了。
昌和縣已經不安全,張峰也不敢去什麼旅店,幹脆就給柳雲打去電話。
柳雲傷勢也不重,聽到張峰的電話,便讓張峰去他那邊。
等到張峰趕到的時候,果不其然看到了柳雲住的竟然還是那種破破爛爛的房子。
柳雲也挺客氣,直接將旁邊的一個小院子留給了張峰,示意張峰在這裏邊給田甜換血。
張峰答應一聲,也來不及和柳雲寒暄,帶著田甜便進入了房間裏麵。
顧不得房子亂不亂,張峰簡單收拾一下,將田甜放在炕上,伸手拿出血袋來。
既然東子的大爺能讓張峰自己輸血,相信東子的大爺就相信張峰有辦法。
幹脆,張峰也不猶豫,拿起針頭,直接插在了田甜手腕處的經脈上。
張峰幾種注意力,眼睛直接透過田甜身體,看清了田甜血管。
那血流正向著田甜的身體內流去,張峰能夠清晰的看到那本來幹癟的血管現在越來越鼓脹起來,張峰的心也跟著落在了肚子裏麵。
現在田甜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接下來張峰就要給田甜處理傷口,不然一旦感染,一樣危險。
隻是田甜這刀中在肚子上,張峰想要治療,就必須將田甜的衣服解開才行。
咬了咬牙,現在都這個時候了,張峰也不能再有什麼顧慮才是,轉身找柳雲要了一盆熱水,張峰便快步走了進來。
將毛巾弄濕,張峰將田甜的外套解開,張峰將田甜身上的鮮血慢慢擦幹淨,一道傷口便清楚的流了出來。
這傷口又長又深,從肚臍位置一直延伸到肋骨的位置,至少也有十厘米長。
這麼長的傷口讓張峰處理,張峰都不知道從何開始。
所幸,似乎東子的大爺也知道了田甜的傷勢,紗布之類的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將紗布拿起來,張峰猶豫了一下,將田甜身上最後一層布給打開,清晰潔白的肌膚出現在張峰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