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比賽繼續(1 / 2)

第二組選手在眾人的注目下,緩緩登台,站在左側的是位來自大康國的素有毒和尚的杜金容,一個長相似慈悲佛般心腸卻毒辣的人,矮胖的身材,放光的腦門,時常掛笑的臉,總會讓人不自覺的相信。誰知道就是這樣的人,**擄掠無惡不作。在右側站著準備應戰的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姑娘,看著姑娘那清秀的臉,莫染真希望能同上一組比試一樣,姑娘能來個絕地逆襲。然而奇跡真的不是說出現就能出現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裏,毒和尚的本性便一覽無餘,雖說觀賽的人不下百人之數,其中還有部分身為顯赫的人,可是毒和尚似乎並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借著比賽之機,不僅語言挑逗這個丫頭,手腳也是不老實。莫染在這種場合下越坐越不淡定,可是周圍無論是評委還是觀賽之人似乎都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反而很多人似乎都露出一副看熱鬧的嬉笑表情。正在莫染如坐針氈之際,坐在自己下方的第一個進入決賽的謝之恒猛地站起一個轉身,手中雖端著茶水,但似乎有些不穩,茶水還是左右搖撒出些,但是臉上未見一絲慌張,帶著笑輕聲到:“能與各位大人共坐一處,實在是在下三生之幸事,不知各位大人能否再賞個臉麵,同在下以茶代酒共飲此杯,順便也饒恕在下的班門弄斧,這樣的比試,還是不要汙了各位的眼睛”。說道最後一句,謝之恒特意將目光停在了莫染的身上。雖說聽著謝之恒的話似乎有些突兀,可是就在謝之恒剛剛轉過身來時,賽場上突兀的掛起一陣大風,很巧合的迷了毒和尚的眼睛。想是那謝之恒也瞧不下去才動了手腳。雖說按常理比賽的倆人是不應該有外人參與的,可是鑒於這毒和尚的做法也是在是不妥,而且這謝之恒讓場中刮起的風是讓倆人同時處於風中的,而且這謝之恒也是在第一時間就像評委坦白,雖然說的不明顯,但是三位評委都選擇了睜隻眼閉隻眼,誰讓這小子的手法是在是隱秘,包括場上的倆位選手在內的絕大多數人根本就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由於迷了眼睛的毒和尚無心在於小丫頭繼續纏綿,終於一招結束了這漫長的比試。通過這場比試,莫染想起了老怪平時的話,他說過,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像絕塵穀一樣幹淨,這裏的人心不髒,不會見死不救,沒有這麼多金錢的束縛,大家反而都追求自己內心真正的喜好。這裏的人也不像外界那樣麻木......短短幾天,從最開始的興奮到現在一點點的,莫染開始漸漸討厭這樣的世界了,還是絕塵穀好,那裏不會有毒和尚這樣的人存在,即使他們中的人曾經有比他還要壞了,可是自從進入絕塵穀後,這樣的人都絕跡了。也是通過這件是,莫染開始打量起重新坐定的謝之恒。仔細的一大量,原來謝之恒長的還算俊秀,身著黑衣黑褲,腰間栓著一條款款的紅色腰帶,頭發上簡單的纏著一條青色發繩,綁緊了的兩條小腿仍舊能看出他的單薄來,畢竟這十五六歲的孩子仍舊沒有發育成熟,貪高得還沒有多餘長壯的部分。雖然明明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卻總是能真正的掩飾得了自己真實的情緒,這絕不是個看似這般簡單明朗的人。如果,此時莫染心中所想能被外人所知,不知道會不會被人取笑死,自己分明比那謝之恒還有小上幾歲,卻也不見得比人家多像個孩子呢,在別人的眼裏,莫染或許更加深不可測些。再說這謝之恒,習武之人的敏感讓自己感覺出了來自身後那莫染探尋的目光,這個看似冷漠的人竟然都被自己吸引來興趣了麼?那自己是不是太高調些了?其實在此之前,自己跟他們還是有過一麵之緣的,隻是當時的自己沒能引起任何人注意而已。他們,當然指的是莫染和老怪了。

第二組的選手比賽後,第三組的選手沒有多久也就上台了。這兩位選手可都是大有來頭的。一男一女站在台上,男子一身青衣長衫,人稱白麵孤狼。女子一襲紅裙,人稱女娘子。別看男的俊女的俏,但是有眼力的人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場不相上下的比試,白麵孤狼那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落出些許的嘲笑,緩聲道“還真是冤家路窄,你我竟然抽到一起了,那麼今天也好辦,不是你離開就是我離開。你我二人絕不可能共存於世。”聽了那讓人生厭的尖細嗓音,紅娘子卻也不多廢話,僅僅是點頭而已,而後隻說一句“這樣也好,省得我還要四處尋你。”話音剛落,紅娘子的鞭子便狠狠的抽向白麵孤狼,隻見男子揮起長劍,踮腳一躍至女子的麵前,女子的長鞭便纏在男子的長劍之上,女子想也為想,一掌便欲擊中男子胸口處,男子一個猛踢,腳與手掌的碰撞,瞬間讓兩人各退後快兩米的距離。鞭劍分離。圍觀眾人一見兩人上來便想速速至的對方於死地的急迫,不明所以的人便猜測起二位的關係。顯然陶莊主對二人之事有所耳聞,慢慢講到:“此二子皆為清國人,他們的仇恨要說到十年之前,那時的他們不過是十歲出頭的孩子,而他們的爹爹正是壯年之際。十年前,清國國主在全國範圍內選拔武將軍,拔得頭籌之人便可封為威猛將軍,所說這威猛將軍沒有多少兵權,但是正三品的高位對於沒有領兵經驗的江湖人還是有吸引力的,畢竟這是條神官發財的捷徑,即使有些江湖真正的高手不削於此次賽事,但是絕對也擋不住大多數人的蜂擁而至。參賽之人不下萬人。經過三天的粗選,濫竽充數的人皆被淘汰。後經半月的比試,這威猛將軍的名號的有力爭奪者便隻剩下最後的倆位。這兩位分別是這白麵孤狼的爹爹張懷鞍和這陳廷驊,可是就在決賽的前一天,比賽歸來的陳廷驊在客棧中沒有見到自己的妻子和唯一的孩子,因為這陳廷驊本是隱居於深山的本分人,不想自己苦練一身本領卻沒有讓自己的妻女過上應有的好日子,反而讓惡心擄走,來此地比賽,隻有妻女的陪伴,連個隨從都沒有的陳廷驊都不知道應該問誰求助與誰,就在幹著急不知道發生何事之時,窗外突然出現一位黑衣人丟下封信便轉身離去。信上寫著如果明天的決賽陳廷驊能夠輸給張懷鞍的話,就到離城外十裏的絕情崖處領走自己的妻女。其實明知道這是個陰謀的陳廷驊也不得不按照信上所說,故意輸給了張懷鞍。就在比賽結束之後,所有人都在恭賀張懷鞍之時,陳廷驊便匆匆趕至絕情崖處,果然,在絕情崖處見到了五名黑衣人和自己的妻女。黑衣人見匆匆而來的陳廷驊,便假意讓他們在崖邊相聚。而後無人便漸漸逼近。眼見這是要斬草除根的無人,陳廷眼也是要與之決一死戰的,奈何在五位高手的聯合攻擊之下,陳廷驊在還要保護妻女的分心之下根本無法得勝,突圍無望的他,怎忍心丟下妻女獨自逃跑,無奈拉著妻子抱起女兒轉身跳入了那絕情崖底,賭那一線生機。絕情崖高至百丈,崖下有一湍急河流,人從這跳下存活的幾率微乎其微,不曾想,身受重傷的陳廷驊並沒有立刻死去,看著那自己和妻子拚死保護的女人沒有大礙,不過受了些外傷,便在咽氣之時向女兒說出了這些個陰謀詭計,叮囑女兒要記住自身的仇恨。看著那死不瞑目的父母,和沾染了滿身分不清是爹爹還是娘親亦或是自己的鮮血的白裙,小小年紀的女孩似乎也是下了某種決心。”說道此處,陶穀主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便有接著道“也許是上天垂簾,這小女孩命不該絕,在這荒郊野嶺處,竟然遇到了孤身采藥的婆婆,婆婆本是武林中人,卻厭舊了每天的追名逐利,在絕情崖下蓋起了一處草房,過起了閑雲野鶴的生活,可能是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也或許是因為女孩的資質條件,婆婆竟然將自己畢生絕學毫無保留的傳授給了女孩。隨著婆婆的病逝,女孩便絕得報仇的時刻到了,或許因為父母離世時那遍布鮮血的刺激,女孩從此隻著紅裙,漸漸的,在清國的武林中,一個長相驚豔,衣著紅裙的女子漸漸出了名,沒有人知道她身份,她的姓名,所以紅娘子便是在這樣的條件下誕生的。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還是那張懷鞍的壽命已盡,亦或是女孩有意的親近。身為女孩的仇人,他竟渾然不知的愛上了紅娘子,不顧家人的反對,他竟要娶她過門,這可是比自己獨生子還要小上兩歲的女子。別看他已經當了六年的威猛將軍,但是除了自己的原配夫人外是一個小妾也沒有的,他對於原配的愛當時還真是感動了不少的人,誰知道紅娘子的出現卻改變了一切,這張懷鞍不顧妻子氣病臥床也要娶她過門,而那唯一的兒子也被氣走了。可是就在成親的當晚,送走了親朋的張懷鞍因色而掉以輕心,慘死在了喜床之上。不僅這樣,那病著的正房也沒能逃掉死的命運,一幹家丁也慘死夢中,一場大火,便燒掉了所有的罪孽。有個有幸逃掉的護衛連夜趕到少爺所在處告知少爺家中變故,聽完此時,連吐數升鮮血的將軍之子,因精元的受損,慘白的臉便再也沒有康複的希望。從此一人便踏上了曆練之路,不斷提升自己武藝,誓死要為自己父母報仇。從此江湖之中這位白麵孤狼便隻有隻一個名字。兩年之後,關於紅娘子和這白麵孤狼的種種也就慢慢的傳開了,在白麵孤狼曆練兩年之後,大小戰鬥也是經曆無數場,如今,倆年又過去了,他們竟然在此處相遇,想是大家都想得到此書之後,能將對方置於死地啊。”聽完了陶莊主徐徐道來的前因後果,莫染便同情倆人來,他們不過都是受害人,倆個可憐的人。而此時,台上依舊是刀光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