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正結賬的時候,這筆錢肯定是要進入沙皇帝宮的賬戶的,但也隻是在沙皇帝宮的賬麵上走一圈,就會被華青將這些錢,用來打點這次來的大人物身邊的人了。
一個頂級的貪官,需要有一個聰明的行賄者,否則這個貪官也不會成為頂級貪官。
而華青就是這樣的人,本著法不責眾的固有老觀念,他還把邢鯤拉了進來,當然也少不了橫江港其他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過馬宏是一個變數,本來這家夥隻是一個刑警隊的隊員,沒什麼具體職務,本職上跟個打雜的差不多。
但是在黃遠清的事情上,馬宏為華青出力不小,還是案件的真實知情人,所以馬宏遇到這樣的機會,怎麼可能不狠狠的敲華青一筆。
而正因為馬宏不知足的表現,讓華青決定一定要盡快解決了這家夥。
……
事分兩頭各表一枝,重逢的喜悅之後,大家開始對這件事情中表現出的不合理,讓所有人都開始猜測起來。
到底是什麼人給胡強通風報信的呢?
柯東可是拍著胸脯說過,這件事情隻有他和兒子柯海知道。
所以今天所有人都在場,柯東把兒子柯海帶來了。
柯海一走入總統套房的時候,當時就愣住了,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他認識的人,不過他不能表現出來。
而最先發問的是胡茂林,他和藹的笑著說道,“小家夥叫柯海,你有沒有把你爸爸收留胡宜山伯伯的事情告訴別人啊!”
柯海搖頭,故作孩子氣的說道,“你們這些大人真奇怪,我爸也是的,光這個問題就問了我好幾次了,我都說了沒有。
我剛到這裏還沒有什麼朋友,更沒有什麼交心的朋友,所以就算是跟那些朋友在一起,我也犯不著告訴他們這個!”
胡宜白聞言不有笑了,“這小家夥說話真有意思,這才多大就知道什麼是朋友,什麼是交心的朋友了?那我問你,你是怎麼認出這位胡宜山伯伯是東北人的!”
柯海一聽不耐煩起來,“又是同樣的問題,我跟我爸說過了,咱們東北人說話有口音,雖然不同的地方口音不同。甚至於有些人離開東北太長時間,可能不說東北話了。
但是不管口音怎麼變,那股子東北味還在吧!
當時我聽到他在路邊乞討說話的口音,當時就感覺他是東北人,我用東北話跟他聊了兩句,很快他就原形畢露了。
之後我在繼續問下去後,他自己就把家在什麼地方給說了。
然後……我就叫來我爸,準備幫幫他了。”
柯海的話說的雖然有些老成,不像是這個年齡說出來的話,因為他說話太有條理性了。
可是通過柯東了解,他這個兒子從小就是小大人,非常聰明,眾人這才打消了疑惑。
而胡宜山也承認,是自己說了家鄉話後,他們才確定胡宜山是東北人的。
既然問不出來,柯海現在也剛轉學到新的學校,所以他們就安排侯建軍把柯海送回學校去。
當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柯海下車,不過很突兀的,柯海問了侯建軍這麼一句,“你的那頭豬呢?”
“豬?什麼豬?”侯建軍有些疑惑。
而柯海心裏卻是咯噔一下,有些慌張的說道,“沒事,我走了,謝謝侯伯伯送我!”
侯建軍看著柯海進了學校,而他卻在警車裏沉思起來,這小家夥問自己的那頭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