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凶手用這種尖銳的凶器,釘刺入受害者的頸部後,向後或者向前一拉,就造成了這種傷口。”
張海明聽著法醫的介紹,眼睛微微的眯起,“凶手為什麼要這麼做?”
法醫愣了,麵對這個問題,他稍微思考一下後解釋道,“我想這根凶手的習慣有關,很有可能凶手是個退役軍人,並且上過戰場或者經常參加某些秘密任務。
因為這種手法造成的傷口,對於醫生來說是很難處理的,因為傷口不規則縫合起來非常棘手。
一般在在戰場上,麵對這樣的傷口,醫生一般會把傷口邊緣修剪整齊後再去縫合,而這中間會耽誤很多時間。
所以這種傷口的死亡率很高,因為在戰場上傷口好處理的優先,這種傷口隻能等。
畢竟不能讓那些好救治的人,因為這樣的一位傷者耽誤了!”
王翔聞言皺眉不已,嘟囔著,“老手啊!我怎麼感覺,這個案子跟昨天的那個案子中間,有什麼關聯呢?”
張海明一聽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翔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昨天被炸死的那個小家夥也叫張海明,屍體帶回去後,連夜就被送到了太原。這不,今天一大早我們陸隊就帶人過去了,在我出警前接到了屍檢報告,還有一些其他的痕跡分析報告。
上麵說,凶手隻用了幾十克tnt炸藥,而這個量正好能將被害人炸成兩截,還不會傷及其他人。
因此我們隊長分析,凶手應該是退伍軍人,或者是參加過外籍雇傭兵的中國人。
現在看來這個推斷是正確的,今天這個受害者的傷口,也得出了這樣的結果。
可見這不是巧合……唉,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劇組,還真的臥虎藏龍啊!”
……
現在這個劇組裏,特效師、爆破師、劇務、道具師,都被抓了,劇組就是想開工,也要等到其他人把這四個位置給補上才行。
尤其是道具,那是亂七八糟的塞了兩個箱貨車,裏麵的道具怎麼放的,放哪兒了,隻有道具師知道。
現在他們都被抓了,新來的道具師想要找個道具都難。
但是導演現在作難了,因為死者家屬甩手出來就是一百萬美刀,再看看上頭大老板給的那五十萬軟妹幣,這就讓他頭疼不已了。
可就在導演發愁的時候,化妝師突然跑了進來,臉上帶著震驚的說道,“副導演和燈光師,又被帶走了!”
導演聞言直接癱坐在地上,罵道,“我特碼的,走了什麼狗屎運,這事兒著怎麼都讓我攤上了!”
這麼說著,導演猛地跳了起來,一邊拿出手機,一邊罵咧咧的向外走去。
……
牛大致和陸婭萍回到刑警隊,一回來就聽到於翠蓮也死了,而且是他殺!
兩人當場就懵了,良久之後陸婭萍叫來出警的人,詢問現場情況。
牛大致卻接到了張海明的電話,通話中張海明很不客氣的說道,“我知道你來了,我也知道你在刑警隊,我現在就在張壁村外的懸崖邊!”
掛斷電話,牛大致想都沒想,直接離開刑警隊向張壁村走去。
大約晚上的時候,牛大致出現在張壁村外的懸崖邊,遠遠的他就看到一人影在那裏。
牛大致走了過去,問道,“說吧!”
張海明臉色陰沉的說道,“我要參與審問,你和我搭檔,我要用催眠術,拿到他們的口供,我需要你幫我!然後……我可以帶你去見我師傅!”
牛大致很意外,不過他卻很無奈的笑了,“你現在說出來,你師傅就已經知道了,他是袁天罡卜卦推算的能力……”
張海明微微一笑說道,“看看你腳下,這個陣法,是我師傅交給我的,他說過這個陣法,可以讓所有會推演之術的人,無法算出站在這個陣法裏的人的命運!”
牛大致很意外,不過還是說道,“說實話,這個案子真的不能再拖了,我的時間有限,你的時間也有限。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我警告你,如果所有的嫌疑人中,並沒有凶手,你不能……”
張海明打斷了牛大致的話,“我知道,我也明白。另外,我要報仇,不可能殺一個不是凶手的人,所以請你放心!”
牛大致點點頭,然後帶著張海明向刑警隊走去……
兩人是徒步,從這裏到介休市的距離可不短,但是他們就這麼走著!
一路上兩人沒有任何交流,但是他們走的速度可不慢。
當他們回到刑警隊,牛大致向陸婭萍提出這個要求後,卻被陸婭萍拒絕了,理由是,這是誘供,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