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範亞秦的回答，牛大致突然反映過來，吃驚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在長白山殺的那個人，就是來自這三顆類地星球的人？”
範亞秦微微點頭，牛大致愣愣的站在那裏，呢喃道，“也就是說，這三顆星球上的文明，全部都是修真文明，或者說是龍文明的延續！”
範亞秦不知道什麼是龍文明，不過說道修真文明，他卻是明白的，“差不多，在這三顆星球上，文明發展的方向不是科學，而是神學！並且人的壽命很長，一般都在兩百年左右，更有厲害的修行者可以達到千年。
不過好像沒有千年之上的，所以與這三個世界溝通的時間，才會定為千年。”
“目地！”牛大致很突兀的說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千年一次的交流，不會沒有目地的！”
“當然，不過千年前他們是以神的姿態出現的，但是這一次他們想要再以神的姿態出現，恐怕就有些難度了。因為人類的科技文明發展太快，有很多東西，已經不是他們能抵抗的了。
我們已經有了弑神的能力了，因此現在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目地是什麼！”
弑神！
牛大致回想著與喬衡山交手時的感覺，對方的手段的確有些逆天，但是如果空空導彈可以打人的話，恐怕這家夥還沒看到人就會被導彈追的狼狽逃竄，甚至被導彈炸的粉身碎骨。
……
牛鴻海離開佳世酒店後，直接到世亨集團的總部，在丁世亨的辦公室裏，牛鴻海與丁世亨的表情非常凝重。
丁世亨將手裏的雪茄放下，斟酌了好久才問道，“當年雪夜鬼的案子裏，那五個女人是從人宗弄來的？”
牛鴻海點頭說道，“沒錯，那是五個被人宗除名的弟子，後來到了劉人山的手裏……”
丁世亨又問道，“當時負責殺人肢解的屠夫，是牛大致！”
“是他！”
丁世亨麵對牛鴻海的回答，很是吃驚的問道，“按照他的性格，怎麼可能答應？”
“雙重人格，或者說是人格分裂。在那件事情後，牛大致自己還發生了一件事情。他突然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藥，雖然被救了回來，但是那個屠夫的人格卻消失了。
所以現在的牛大致，並不是以前的牛大致！”
麵對牛鴻海的解釋，丁世亨很是吃驚，“你的意思是，他的另一個人格將他屠夫的人格給殺了！”
“可以這麼理解！”
丁世亨陷入了沉思，良久後說道，“說實話，當年我也在其中，我看到了他肢解那五個女人的全過程，不過當我再見到他的時候，真的沒認出來。
當年的案子，說是懸案，其實你比誰都清楚，這個案子沒什麼不清楚的地方，隻不過警方不想公布實情罷了！”
牛鴻海點頭，“如果按照案件的實情公布，你丁世亨現在應該還在坐牢，牛大致也應該在坐牢，當然我也會……”
丁世亨吃驚的看著牛鴻海，“你也在……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牛鴻海咧嘴嘿嘿一笑，“不是你沒印象，而是當時的我留了胡子……”說著他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那次聚會的真像是什麼？”丁世亨疑惑的問道。
牛鴻海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你不是749的人，你自然不知道。那次是劉人山邀請749後人的一次聚會。而牛大致當時就是主持者，他開始肢解人的時候，所有749的後人全都離開了。
他們到了另一個地方，參加了另一個聚會，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在最後聚會場所被撞破，以及警察到達現場後抓了你們，其實都是意外。
因為按照原來的計劃，那裏所有的人都要死。
但是那天牛大致拖延了太多的時間，到最後都沒出來，這才導致計劃失敗。
按照計劃，那個地下室會被商硂車灌入水泥，當然在那之前會有人在裏麵釋放催眠類的氣體。”
丁世亨聞言全身冷汗，“也就是說，當年的我是撿了一條命了！”
“是！”牛鴻海很認真的說著，“其實當年在聚會現場裏，還有個人，是冉閔手下的打手，後來這家夥在監獄裏死了，是我們安排人做的！”
“冉閔！他這人我很不喜歡，就算他是曆史上的平皇帝又如何，現在社會沒有皇帝！”
牛鴻海很是玩味的笑著說道，“我也不喜歡他，不過現在的問題是，那些人來了，冉閔也開始動了；而這次牛大致表現出的意願，似乎想跟紋骨畫魂堂合作。
這對於我們的計劃，可不是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