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這一句,王新貴機靈了一下,突然變的激動起來,“唉,這不對啊!我是房東,我也是受害者,他們四個人死在我家裏,給我帶來了莫大的損失。可你們把我當犯人關在這裏,這是幾個意思啊!”
牛大致沒聽王新貴的話,而是直接問道,“資料上顯示,你父母在你翻蓋了房子後,住進去三個月就相繼過世了。那麼你能告訴我,你父母的死因是什麼嗎?”
王新貴怒了,罵道,“關你屁事,我爹媽走了這麼多年了,你想幹什麼?”
“回答問題!”牛大致麵無表情的說著,同時陰冷的看著王新貴說道,“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這樣你也能更早的離開。因為我們問你的,正是我們懷疑你的地方,如果你能給出合理的解釋,那麼你很快就能被釋放!
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那麼在這個案子結案前,你將會一直呆在這裏。”
王新貴聞言愣了一下,顯然他被牛大致的這番話說動了,然後很認真的說道,“我媽是腦梗,我爸是心梗!”
牛大致依舊很冷靜,“你父母是土葬,還是火葬!”
王新貴聞言還想大吼,但爆發的瞬間他卻壓住了火氣,說道,“土葬,我們村子裏有陵地,老人去世一般都埋在那裏,但是年輕人的話一般都會火化!”
牛大致一聽笑了,然後一隻手按在自己的眉心,之後眼睛突然睜開,這才問道,“你父母走了以後,是不是家裏經常會發生東西摔碎的事情,而且不是人為的。”
王新貴聞言愣了一下,說實話這種事情豈止是經常,幾乎是每天了。
而且摔的東西更是各種各樣,光是家裏的電視都摔了兩個,後來王新貴將電視掛在了牆上,這之後電視才逃脫了危機了。
而聽牛大致說這個,王新貴疑惑的反問到,“你怎麼知道我家裏的事情?”
牛大致聽到他這麼回到,笑了,“那就是有了!”
王新貴瞪著牛大致微微點頭,“是,怎麼了?”
“你有很厲害的頸椎病,脖子常年像是受寒一樣冰冷,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要蓋幾床被子,就算是夏天也是如此!不管你是在家,還是在別的什麼地方。不過你今天可能感覺會好一些,最起碼你感覺不到冷了!”
聽著牛大致說這些,王新貴心裏不由的一哆嗦,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這些毛病。
可是醫院沒少去,始終沒發現病因,最後不得已去找一些算命的,用他們的話說是王新貴招惹了不幹淨的東西,而且一個個的都不願意給破解。
現在聽牛大致這麼說,似乎也是看出了他的問題。
於是王新貴收起了那種不屑的表情,說道,“您能看出來?”
牛大致笑著點頭說道,“當然能,而且我還知道,你的情況是相師們最不願意碰的‘十不算’。在他們的行當裏,有十種人不算,而你的情況,還是第一種!”
王新貴聽的心裏一哆嗦,問道,“第一種……是什麼?”
牛大致微微一笑,說道,“弑母殺父者不算!所以他們看到你後,第一句話是,他們知道你為什麼會發冷,但是他們不能破解!”
王新貴當場石化了,全身開始不斷的打顫,良久之後才開口說道,“怎麼可能……他們都是江湖騙子,這話覺得不準!”
牛大致笑了,“不過我信他們的話,因為我在那家的堂屋的北牆根,發現了一根黑色的橡膠管的頭,而橡膠管的另一頭,應該就在沼氣池裏!
沼氣是有毒的,時間長了人會產生幻覺,也會讓心髒出現問題。
這樣就能讓老人誘發心梗和腦溢血,因為老人的心髒一般都很脆弱,血管的彈性也差。
一旦血壓發生劇烈的變化,很容易引起這兩種病。
所以,你殺了你的父母,不過你可以放心,隻要你自己不承認,我是沒有證據證明是你殺了你父母的。
並且他們死了這麼多年了,屍體早就變成白骨了!”
王新貴這次沒有發怒,而是用很小的聲音說道,“你胡說,你這是誹謗,你這是汙蔑我!我要告你……”
牛大致笑了,“很可惜,你要告我也沒有證據,證明我說了這些話。但是你跟黃芮是初戀關係,那麼我就有理由懷疑你,跟他聯手殺了這一家四口人。
而你們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就是瓜分鋤頭哥的財產!”
王新貴突然抬起頭,很是嚴肅的說道,“不關他的事,是我殺了他們。因為鋤頭哥奪走了我愛的人,我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牛大致笑了,“這麼說承認了?”
王新貴突然笑了,“我承認,但是你有證據嗎?”
牛大致笑了更燦爛了,“當然有,而且是兩個證人,他們分別是……”
王新貴聽到牛大致後麵的話,整個人直接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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