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覺得凶手對他們出手,是有選擇性的。
情殺……仇殺……到底是為什麼,理由是什麼……
這裏完全沒有動機啊!
所以我們下一步要查的是,嫌犯和死者的家庭關係裏,有沒有血緣關係,有沒有親朋關係,或者有沒有感情糾葛!
這一點很重要,畢竟凶殺需要理由,不管殺他們一家人是為了什麼,總要有個動機有個理由!”
蒼秧這個時候說話了,“我今天下去看那個女孩的時候,發現她胸前帶著個蜜蠟吊墜,但是我的影像裏那個吊墜應該是一對的,而她那裏隻有一個!並且我隱隱的感覺到,這個蜜蠟的吊墜,應該跟女孩被奪舍有關係。”
莫大先生聞言掐指一算,突然有些吃驚的說道,“按照蒼秧說的我剛剛起了一卦,這個蜜蠟的確是一對,但是另一個吊墜卻是在很遠的地方。我沒能算出準確的方位,但卻有個大體的方向,南……坎卦……而且我算出是,南方有水的地方,且在及深處的水中!”
苟道士聞言也罕見的掐算起來,良久之後他麵色難看的說道,“時間大概一年左右,有人死在水底,脖子上就帶著這對蜜蠟的另一個!”
蒼秧微微點頭,“這就對了,奪舍蜜蠟,在藏傳佛教中屬於禁忌之物,一般在常見的寺廟中找不到。隻有在一些山林裏的小廟裏能夠碰到,而且這種蜜蠟掛墜一旦出現肯定是一對,並且一般是某位高僧曾經用過的。”
王璐不明白直接問道,“蒼秧姐姐你就這麼肯定嗎?”
蒼秧微微點頭說道,“當然!因為在藏區裏,一些久在深山裏的小廟裏,由於常年見不到人來朝拜,因此這裏的僧人為了以防萬一,就會煉製這種奪舍吊墜。練成後會贈送給一些偶然聊到這裏的年輕人,並告訴他這是佛器最好是傳承下去。
一位高僧一生脖子上會掛很多這種掛墜,也會送出去很多這種掛墜。
等高僧圓寂後,高僧的魂魄會寄存在其中某個將死之人的蜜蠟中,待到那個人死後直接奪舍,而複活後的高僧會重新回到廟中,但這次他會在路上收一位徒弟帶回去。。
而這個東西,就是這種邪門的蜜蠟!”
牛大致沉思片刻,慢慢的理清了思路後,說道,“好了,證據和可能性都討論過了,這個案子想要破,還需要後續的DNA比對結果出來。而剛才莫大先生和老苟的掐算,在我聽來有這麼幾個線索,深水死人脖子上有蜜蠟掛墜。
根據這些不完全的信息,我可以推算出,這很有可能是一個殺人案,而且這個案子還沒有人報案,或者在警方其他正在追查的案件裏,出現了一些意外失蹤的人。
所以我們下一步需要找到這個人,因此一年前的失蹤人口,以及一年前已經開始追查的案子,到現在處於停滯或者收集證據階段的案子,我們都需要問一下,有沒有失蹤的人口。
其二,嫌犯的家屬應該也有些問題,我個人覺得應該對嫌犯的家人,進行背景調查。或許中海還有什麼案子,曾經涉及到嫌犯的家屬的。
如果這些能搞定,估計嫌犯的殺人動機就會浮出水麵。”
這番話一處廖海平立刻不幹了,“有那麼複雜嗎?按你這麼說,這件案子還會牽扯到其他的命案,甚至還會牽扯出其他的團夥犯罪案件嗎?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多複雜的案子,我不信!”
牛大致聞言也不生氣,而是反嗆了一句,“如果案子本身不複雜,你們上報公安部幹什麼,我們又為什麼千裏迢迢的跑到這裏來?”
霍海為人比較事故,發現兩人話鋒不對,立刻跳了出來,“這個案子有它本身的複雜性,同時我們也是走入了死胡同,的確無法按照常規的手段破案。這一點我和廖隊看法是一致的,所以諸位才會出現在這裏。
現在既然牛同誌提出了一些意見,我們盡可能去滿足,但是牛同誌也應該知道,一旦案子牽扯麵廣了,我們辦理起來就會有難度……”
“有難度就不辦了嗎?”牛大致誰的麵子也不給,“別看我年輕,我辦理過的案子裏,這個案子還不算複雜的。現在我手裏還壓著一個案子,五年了一點頭緒都沒有!這個案子算什麼?”
廖海平聞言不服氣,懟了一句,“年紀輕輕的,是閱曆不夠吧!還好意思說五年沒破案了!”
牛大致也不惱怒,反而是笑著說道,“好啊!你如果能夠破了這個案子,我保證你能當上公安部部長!”
霍海好奇起來,“什麼案子!”
這次不是牛大致說了,而是侯建軍說道,“雪夜鬼食人聚會!你們有信心能破嗎?”
安靜!
辦公室裏安靜下來,廖海平震驚之餘,卻看著牛大致發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