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七種組合方式衍生出的組合方式卻是非常多的,專業點說七種方式可以組合出種類多達七的七次方。
至於具體是多少,我也沒算過,不過挺多的。
而在古代,魯班鎖一般是用作皇宮內庫的專用鎖,當然皇宮裏用的大部分都是鑄鐵的或者銅的,畢竟木頭的容易被暴力破解啊!”
說完這番話,霍革老人就開始指導王璐如何破解魯班鎖,很快第一個解開了,棺材裏的陶罐也被取了出來。
緊跟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直到最後一個……
當霍革和王璐從棺材下出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時間到了上午六點中。
胡家屯裏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而之前死神堂的襲警現場,也已經被清理了。
而就當霍長河扶著霍革離開的時候,王璐突然說道,“公輸先生,您能收我為徒嗎?”
這句話一出現場一片安靜,大家都等著霍革老人的回答。
良久之後,霍革老人歎息一聲說道,“想通了?如果真的想通了,等忙完了就來找我拜師!”
霍長河扶著霍革老人離開了,王璐這才發現牛大致他們並不在這裏。
在問過了其他警員之後,才知道他們去了胡家屯外的墓地。
當王璐趕到目的的時候,現場已經是人山人海了,王璐隻是掃了一眼,目測大約有二百多人。
其中有一些人,正在一塊空地上挖著什麼,而在不遠處的地方,已經有幾個大坑了,而在坑外還躺著一個個的腐朽的棺材蓋。
現場有人在咒罵,有人在哭泣……
而還有一些人的臉色十分的難看,臉上的怒意不言而喻。
這場麵詭異的厲害,王璐疑惑之下靠近了其中一個大坑,她可以肯定這些是挖開的墳,本能告訴她裏麵應該有人的屍骨或者腐爛的屍體。
可她靠近後卻發現棺材裏居然是空的,竟然是空墳。
此刻遠遠的傳來了胡海民的聲音,“真的是這樣……天哪……六叔怎麼能幹這種事兒!”
“偷墳掘墓鬼嫁人!這是易相門裏比較厲害的相師才能做到的,你是怎麼做到的?”牛大致反倒不對這個結果意外,而是對胡海民起了懷疑。
胡海民聞言整個人緊張起來,身體還不斷的往後縮……
侯建軍畢竟是二十多年的老刑警,看到這家夥這個反映,立刻就覺察到他有問題,於是不待胡海民再有反映,手銬就已經銬在了他手上。
“小子,你雖然提供了重要的線索,但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要知道普通的相師想要做到你之前的水平,沒個二十年的潛心研究是不行的。
而易相門裏的相師有個禁忌,正所謂相麵不相命,相活不相死。
你之前說,你幫那些死了女兒的家庭算了一卦,說實話我心裏很好奇,相師是如何算死人的?”
牛大致笑眯眯的盯著胡海民,慢悠悠的說出了這番話。
胡海民這家夥本來就尖嘴猴腮,被牛大致這麼一問明顯的慌了。
一雙老鼠眼滴溜溜亂轉的同時,他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隻不過這笑容已經很勉強了。
“政府……您這話說的,什麼易相門,什麼相師,我就是個普通算卦的,我也是巧了……”
啪……
牛大致在湖海民的頭上拍了一下,突然看到了這家夥手腕上帶著的表,他突然笑了。
因為這塊表他見過,說實話如果不是牛大致見過這塊表,他真的不敢確認這胡海民有問題。
胡海民手上這塊表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而且這塊表因為佩戴者不怎麼愛惜,已經磨損的有些厲害了。
但是喜歡手表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是一款表盤滿鑽,並用水晶做表蓋的名表,牌子好像是卡西歐的,僅僅這塊表就五十多萬。
牛大致伸手抓住了胡海民的手腕,摘下了他的手表,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後,笑眯眯的說道,“這塊表多少錢買的?”
胡海民此刻麵色大變,冷汗順著臉頰滑落,整個人緊張的厲害,哆哆嗦嗦的說道,“這表朋友送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錢。”
“哦!”牛大致拉長了聲音,略帶調侃的說道,“朋友送的?你這朋友夠有錢的,五十多萬的手表,說送就送啊!”
這話一出,胡海民頓時癱在那裏,很是萎靡的說道,“我全都交代,其實都是六叔六嬸逼我的,我也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