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粗的鐵棍,就算有稍微的彎曲也沒人會太在意,這樣的鐵棍除非使用什麼工具,否則是不可能被人的雙手掰彎的。
昨天在監獄外麵的活幹完了,所以今天犯人們都在監獄裏麵活動,一係列的早操結束之後,季昆侖正跟錢一飛聊天,所以錢一飛也沒有直接去楊小媚那邊。
而且現在時間還早,要是這就過去的話被黑心人看到肯定懷疑更深了,錢一飛倒是也不著急過去了。
季昆侖和錢一飛吃完飯之後徑直來到了操場上的活動區,就在這時,蛇哥跟一幫小弟又出現了,隻是這次他的身邊跟隨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此人身高跟施瓦辛格都差不多了,可見也是他們這幫勢力中的一個高手。
“壞了,豬哥怎麼也來了?”季昆侖臉色一變,低聲對錢一飛說道。
“豬哥?”錢一飛低語一聲,然後就想起季昆侖之前跟他說過這個人,是施瓦辛格身邊的頭號打手,身手很厲害,人也很彪悍,三五個普通的男人根本擋不住他強悍的身軀。
“一飛兄弟啊,昨天在外麵幹活不方便,今天可算是找到你了啊。”蛇哥臉上帶著一絲猥瑣的笑意,看他們這個架勢就是有備而來。
錢一飛心中一陣無奈,這些人還真像是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本來昨晚林馨兒恢複記憶,兩人一番雲雨錢一飛心情還是十分好的,可一見到這些人,錢一飛的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了。
“蛇哥。”錢一飛淡淡的說道,沒有了前天的那般恭敬,語氣也有些不耐煩起來。
“兄弟,我可是聽說了,前天有人來給你送東西了,是吧?都送了什麼,給哥說說看。”蛇哥眼中散發著一陣貪婪的目光,仿佛要將錢一飛收到的東西全部都吞掉一般。
“哦,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沒有值錢的東西。”錢一飛說道,他可不想將林馨兒送來的東西給這幫混蛋。
“咳咳……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那都是你的,我們不過就是有些好奇,想看看罷了,兄弟你是不是想多了啊?”蛇哥就跟哄小孩似得笑嘻嘻的對錢一飛說道。
“哦,生活用品沒什麼好看的。”錢一飛淡淡的說道,第一天不想得罪這些人是怕招惹麻煩,不過現在看來,錢一飛就算不招惹,這些小螻蟻也想糾纏到底了,搞得錢一飛一陣心煩,不想正麵起衝突的話那就隻能躲了,“不好意思,蛇哥,我的傷還沒好,要去醫務室打針了,回來再說吧。”說著,錢一飛也不再搭理蛇哥這幫人,徑直往醫務室走去。
蛇哥看錢一飛頭也不回的走掉,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才過了一天,這小子翅膀就硬了,完全沒有第一天時候的那種驚恐和恭敬。
不過就算錢一飛態度有所強硬,蛇哥也不怕,他的身後可是施瓦辛格,監獄裏麵還沒人敢得罪他的老大呢,更何況一個剛進監獄的新人,長的瘦瘦小小,就連蛇哥都可以一腳將其踢倒。
在蛇哥的眼裏,錢一飛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收拾他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他現在就是一個布置陷阱的獵人,等待著小羔羊自投羅網,蛇哥才不會怕錢一飛跑掉。
“哼!跑的了今天跑不了明天,咱們慢慢玩。”蛇哥神色玩味的笑了笑,隨後帶著眾小弟離開了這裏。
錢一飛徑直來到了醫務室,將楊小媚給開的假條拿出給守衛的獄警看了一眼,隨後便一個人走了進去。
醫務室的門半掩著,因為跟楊小媚很熟的關係,錢一飛也沒多客氣,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可在裏麵的卻不是楊小媚,而是黑心人。
隻見黑心人背對著錢一飛站在桌子前,手裏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聽到門響,黑心人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顯然是被嚇到了。
黑心人警惕的轉身望去,見是錢一飛,心中頓生不滿,神色冷漠的說道:“你怎麼進來不敲門?”
“呃……對不起,獄警大哥。”錢一飛微微低頭道歉,眼神卻是不著痕跡的從黑心人的身上瞥過,敏銳的觀察力讓錢一飛這一眼就看到了黑心人手中的一個白色小瓶子,而他身前的桌子上放著的就是楊小媚醫務室裏麵的水壺。
“你怎麼又來這裏了?”黑心人拿瓶子的那隻手很自然的放進了兜裏,另一隻手將水壺的堵頭快速的放到了上麵,他以為這一切做的不留痕跡,豈不知錢一飛已經全部都看在了眼裏。
“楊醫生說讓我今天來打一針。”錢一飛微微低著頭,仿佛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