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材是看出李淵父子有野心,今日找到了機會,自然要順勢把李世民除去,折了李淵的一隻胳膊。
耶律阿保機把李淵往旁邊一拴,喝道:“你說的對,本汗若是顧念他是你的兒子就不殺他,怎麼能夠服父,李淵,你給本汗走開,今天本汗是非殺他不可!”
“可汗開恩,可汗開恩啊。”李淵哪敢讓開,擋在李世民跟前,拚命的求饒。
這時,旁邊的房玄齡眼珠子一轉,便急向一名心腹咬了幾聲耳朵,那心腹急是飛奔下城而去。
李淵懇求了半天,耶律阿保機怒氣難消,一把將李淵提了起來,扔在了一邊,喝道:“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快把他給本汗拖下去斬首!”
左右士卒們見他們的可汗是真的怒了,哪敢再猶豫,忙是湧上前來,把李世民拖起,就要往城下拖去。
“我看誰他娘的敢殺我二哥!”
就在這時,一聲孩童般的怒吼聲,如雷聲般轟響而起,震到所有人都頭皮發麻。
緊接著,便見李元霸手拎著大金錘,怒氣衝衝的從斜道衝上了城頭。
耶律阿保機眉頭一皺,臉色頓時怒火燃起。
旁邊耶律休哥忙是攔上前去,怒斥道:“哪裏來的小子,竟敢驚擾可汗聖駕,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拿下!”
在他喝斥下,左右二十多名遼卒,不知死活的就攔了上去,想要拿下李元霸。
眼見李元霸到來,李世民眼中掠過一絲喜色,卻又神色一變,急喝道:“元霸,不可殺人!”
李元霸的金錘已經舉起,本是打算一錘子下去,直接把他們轟成了粉碎,但聽了李世民的喝聲後,金錘才隻是輕輕的掄了一小下。
嗚--
一股雄渾的真氣,順著金錘瀉出,瞬間化成了一頂真氣之錘,朝著耶律休哥和那二十餘名遼卒轟去。
他這輕描淡寫的一擊,力道已小到不能再小,真氣之錘也遠沒有之前的巨大,可以說,如果先前是碎嶽之力,現在不過是拍蒼蠅的力道。
饒是如此,卻聽“轟”的一聲,耶律休哥和二十餘名遼卒,瞬間就被轟飛了出去,慘叫著,噴著血,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摔了個人仰馬翻。
那四散崩碎的真氣衝擊波,更是將七步之外的耶律阿保機吹到身形搖晃,腳下站立不穩,慌忙扶住旁邊的城垛,才勉強的站住。
“護駕,快快護駕!”旁邊的耶律大石厲聲大喝,一眾親衛一擁而上,將耶律阿保機護住。
李元霸已衝了上來,掄著錘子嚷嚷道:“誰他娘的敢傷我二哥,我把他的頭擰下來喂狗!”
那些想要拖李世民的士卒,早就被嚇的四散,李世民暗鬆了一口氣,卻站了起來,朝著李元霸喝道:“元霸,可汗麵前,不得無禮!”
李元霸的暴性這才壓製下去,卻橫著錘子擋在李世民跟前,氣呼呼的瞪著所有人,不許任何人碰李世民。
此刻,耶律阿保機已穩住心神,看著剛剛爬起,身上帶傷的耶律休哥,還有那幾十名受傷的士卒,臉上反而湧起了驚奇,顯然沒有料到,眼前這個傻少年,竟然有如此武道,輕輕一錘子就擊傷幾十人,還包括他的大將耶律休哥。
“淵弟,莫非這就是你那個武道已達巔峰武聖的兒子?”耶律阿保機好奇的問,語氣中的怨氣已悄然消近。
“是,他正是臣弟三子元霸。”李淵忙一拱手,惶恐道:“元霸他腦子不太好使,自幼就隻跟他這個二哥親,情急之下想要來護他二哥,才冒犯了可汗,請可汗恕罪。”
耶律阿保機卻並沒有怪罪,上上下下打量著李元霸,一時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