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字未及出口,尉遲恭在腳已踹在了吳三桂的臉上,當場把他踹翻在地,鼻子都踹塌,牙齒不知踢斷幾顆,滿嘴噴血的慘叫著倒地。
吳三桂暈頭轉向,不沒來得及爬起來時,尉遲恭就大步上前,一腳把他踩在了腳底下。
緊接著,尉遲恭一手按住了他的腦袋,另一手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刀子割了下來。
“唔--”
吳三桂發出一聲殺豬般,撕心裂肺的慘叫,舌頭就被割了下去,緊接著滿嘴的鮮血就跟著噴了出來。
大堂上,陶商看到吳三桂的慘狀,心頭才長出了口惡氣,擺了擺手,示意將他拖下去。
尉遲恭這才鬆開了腳,禦林武衛們便拖起滿嘴噴血,嗷嗷嚎叫的吳三桂離去,一條長長的血汙,從堂門外一直延伸遠去,甚是血腥。
“今晚好酒好肉管夠,朕與爾等喝他個痛快!”陶商將手中酒杯高高舉起,欣然大喝。
“喝他個痛快!”
“不醉不休!”
堂中眾臣的興致,立時被燃了起來,歡呼大叫,陷入了狂熱的歡慶氣氛之中。
……
山海關以東,六十裏。
當陶商和他的大魏眾將們,正在山海關上慶賀之時,失魂落魄的完顏阿骨打,卻在帶著他的女真鐵騎,奪路狂逃。
一口氣逃出近六十裏地,確信陶商沒有繼續窮追而來之時,完顏阿骨打方敢停下逃跑的腳步,喘一口氣。
就地安營紮寨,計點戰損,這一場仗下來,死傷的鐵浮屠,再加上損失的其餘騎兵,共計損兵近六千之眾。
最讓完顏阿骨打心痛的則是,五百鐵浮屠幾乎損失殆盡,隻餘下了不到五百餘騎。
單於帳中。
完顏阿骨打高坐於上,臉色陰沉灰暗,大口大口的喝著烈酒,以宣泄這場兵敗的不爽。
“大單於,勝敗乃兵家常事,我軍隻是損失了幾千兵馬而已,元氣未傷,大單於不必太過灰心。”洪承疇寬慰道。
“元氣未傷?”完顏阿骨打猛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五千鐵浮屠,死的隻餘下五百,這還不叫元氣大傷?”
洪承疇被嗆住,一時神情尷尬,不知該如何回應。
大帳中,一片死寂。
完顏阿骨打連灌了幾口酒,惱火的情緒方才壓製下去,便又用緩和的語氣道:“本單於方才隻是心裏有些不舒服,並不是怪承疇你,你千萬莫往心裏邊去。”
“臣明白,臣豈敢。”洪承疇忙是笑嗬嗬道。
完顏阿骨打又輕吸了幾口氣,方緩緩道:“今損了鐵浮屠,下一步當怎麼做,你們可有什麼計謀?”
洪承疇摸了摸腦門,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對策。
完顏阿骨打的目光,隻能又望向了龐統。
沉吟已久的龐統,方拱手道:“臣以為,大單於現下有兩條路可走?”
“哪兩條?”完顏阿骨打頓時眼前一亮,洗耳恭聽。
龐統便道:“這頭一條路,就是大單於繼續在山海關一線跟陶賊對峙,同時派人出使鮮卑,跟那耶律阿保機結盟,共定平分中原,邀他即刻起鮮卑鐵騎南下,攻擊山海關側後,讓陶賊首尾不能相顧,我兩軍合力,共滅陶賊。”
“聯合耶律阿保機,瓜分中原,嗯,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完顏阿骨打微微點頭,卻又問道:“那這第二條路呢?”
龐統抬手向東麵一指,高聲道:“這第二條路,就是大單於以退為進,先退回滿州,向南攻取新羅,百濟和樂浪三郡,從孫策手中搶回韓半島,以彌補我軍損失,充實我滿州國力,介時大單於便可借征服韓半島之威,建國稱帝,積蓄國力,爾後待中原有變,再兵發山海關,擊滅魏國,奪取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