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吳三桂這廝很狂啊!”身邊的關曉彤,憤憤不平的罵道。
關銀屏卻道:“那吳三桂狂也有狂的道理,這山海關東南麵是大海,西北麵是大山,夾在山海之間,城牆又高又厚,比潼關都要雄偉險要,咱們想要強行攻下,隻怕確實不易啊。”
陶商卻冷一聲,傲然道:“放在幾個月前,這山海關對朕來說,確實是一座難關,不過今天,在朕眼中,隻是形同虛設而已!”
“依我看呀,陛下還是不要太過自信才是。”關銀屏卻對陶商的自信,有所擔憂。
“朕是太過自信,還是誌在必得,你們隻等著看好戲便是。”
陶商淡淡一笑,手中青龍刀高高揚起,向著關城一指,大喝一聲:“擂鼓,全軍攻城,給朕把山海關夷為平地!”
嗵嗵嗵--
嗵嗵嗵--
隆隆的戰鼓聲,衝天而起,震碎了清晨的寧靜。
魏軍無邊無際的軍陣,開始轟然而動,以數以萬計的將士,大大小小無數座鐵陣,挾著天崩地裂的踏地之勢,向著山海關逼城而上。
嶽飛,馬超,趙雲,張飛,羅成等諸員大將,各自催促著本部兵馬,如潮水般向著敵城逼去。
隨軍魏軍的逼近,山海關的地利優勢,終於顯露了出來。
這山海關修築於遼東走廊最狹窄之處,東邊茫茫大海,西邊是高聳大山,越是接近山海關,關前地勢就越是收窄。
當魏軍的兵潮逼近至城前七十餘步時,關前的寬度,已不足兩百餘步。
兩百餘步的距離,最多也就夠一次性投入五千餘人而已,故魏軍雖多,但實際上能同時用於攻城的兵馬數量,也僅僅是敵軍的兩倍之多而已。
山海關的地利優勢,終於顯露了出來。
吳三桂則仗著地利優勢,一麵令弓弩手拚命放箭,阻擊魏軍的逼近,一麵奔走於沿城一線,鎮壓軍心,準備迎擊魏軍的登城近戰。
就算地勢狹窄又何,魏軍依舊鬥誌如虹,攻勢如潮。
數以萬計的弓弩手,向著城頭瘋狂施放利箭,天羅地網般的箭雨,把城頭敵軍壓到喘不過氣來。
步軍攻城隊在弓弩手的掩護下,迅速填平了護城壕,將數百張雲梯架了起來,成千的魏軍勇士氣,拚死向著城頭爬去。
吳三桂隻能喝斥著他的士卒,頂著魏軍箭雨,拚死而戰,將數不清的飛石檑木擲向登城的魏軍。
魏軍攻勢雖猛,士卒雖舍生忘死,但這山海關實在太高,能投入攻城的人數也有限,未能對兩千敵卒形成壓倒性的優勢,攻城半晌,付出了千餘死傷,卻無一人能成功登上城頭。
眼看著魏軍的攻勢被壓製下去,吳三桂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望著遠處那麵“魏”字皇旗,嘴角揚起了諷刺的冷笑。
“陛下,咱們這樣攻城不行啊,怎麼不先用天雷炮轟城,還有,為什麼不用經怒破城錘,直接把城門撞破呢?”關銀屏憂慮的提醒道。
“用不著龍怒,因為朕已有更強的破門利器……”陶商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笑。
更強的破門利器?
關銀屏一臉茫然,一時未能聽出陶商言外之意。
就在這時,陶商已大喝一聲:“李存孝何在!”
“臣在!”等候已久的李存孝,慨然上前。
陶商刀指敵城,厲聲道:“李存孝,該是你表演的時候了,給朕轟破山海關城門。”
“臣去也!”李存孝慨然領命,撥馬出陣,直奔山海關城門而去。
李存孝縱馬如風,手提著禹王槊,口中大叫道:“都給我讓開!”
沿途的魏軍士卒,哪敢擋他的路,皆是如浪而開,萬軍叢中分出一條道路,直通城門。
李存孝手中禹王槊高高舉起,如黑色的颶風,穿過兩百步的距離,直奔城門撞去。
城頭上,正自得意的吳三桂,忽然瞧見城門一線的魏軍如浪分開,又瞧見一員魏軍單槍匹馬,向著城門撞來,竟似要憑著一己之力,硬撞開城門似的,不由驚奇到兩眼瞪大。
“他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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