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單於,懿沒有看錯,大單於真乃明君也,莫說是那劉玄德,縱然是那不可一世的陶商,也不配跟大單於相提並論,這碗馬奶酒,懿敬大單於。”
司馬懿一番感慨陳詞,拍過了耶律阿保機馬屁之後,雙手端起馬奶酒,一飲而盡。
趁著司馬懿飲酒仰頭,無法看見之時,耶律阿保機和耶律楚材對視一眼,二人嘴角微揚,閃過一抹會心的冷笑。
當司馬懿飲盡酒時,耶律阿保機嘴角那絲冷笑,旋即煙銷雲散。
“仲達,你不在居庸關幫本單於看著那劉備,等著我鮮卑鐵騎趕到,卻為何自己前來了?”禮賢下士的戲演完之後,耶律阿保機終於轉入了正題。
司馬懿一聲輕歎,默默道:“居庸關丟了。”
丟了!
耶律阿保機神色立變,臉上明顯掠起一絲驚色,跟耶律楚材對視一眼,那位首席謀士,同樣是一臉驚奇之色。
“居庸關易守難攻,那劉備手中尚有兵馬四萬,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魏軍攻陷,按照推算的話,那陶商的主力大軍,此刻應該還沒有盡數集結於關城下才對。”耶律楚材立刻狐疑的質問道。
“劉備若隻是堅守關城,那陶賊自然不可能這麼快就攻破。”司馬懿嘴角掠過一絲諷刺,“關鍵卻是,那劉備不自量力,在諸葛亮的鼓動之下,非要出關,主動跟魏軍決戰,所以才會被陶賊所敗,一路潰退,連居庸關也一並失陷。”
聽過解釋,耶律阿保機卻才省悟,臉上不禁掠起諷刺的意味,冷哼道:“當初在薊城時,劉備都不敢跟陶商主動一戰,如今落魄到這等地步,竟敢主動出擊,他是瘋了嗎?”
“劉備倒也沒瘋。”司馬懿又解釋道:“他是因為諸葛亮為他推薦了一個叫高長恭的無名之將,以為得到了反敗為勝的法寶,所以才自信的主動出擊。”
高長恭?
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耶律阿保機和耶律楚材對視一眼,二人皆是麵露奇色。
司馬懿便繼續說道:“說起這高長恭,確實有些邪門的能力,隻要他戴上一具猙獰的麵具,魏軍士卒的精神鬥誌就會大減,魏將的武道也會削弱,劉備正是憑借高長恭這邪門的能力,才在居庸關外擊敗了陶商。”
“漢軍中,竟有這等奇人異士?”耶律阿保機眼眸中迸出奇色,卻又不解道:“既然這個高長恭這等了得,劉備為會又會丟了居庸關?”
司馬懿諷刺一笑,歎道:“那劉備若是見好就收也就罷了,烏雲偏他太過貪心,想要一鼓作氣收複薊京,就去窮追陶商,結果半道上撞上了魏國後續援軍,又殺出了一個叫魯智深的僧人,不可思議的破了高長恭的麵具邪力,才使魏軍反敗為勝,反又奪下了居庸關。”
魯智深?
僧人?
耶律主臣又吃一驚,主臣二人的臉上,更添了一層驚奇
“沒想到,中原之地,竟然藏了這麼多的奇人異士,看來本單於絕不能大意,不能大意啊……”耶律阿保機沉聲感慨,眉宇之間流露出了些許忌憚。
大帳中,一聲氣氛肅然起來。
半晌後,耶律楚材方道:“劉備自大,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此番派仲達前來,應該是向我們求援的吧。”
“正是如此。”司馬懿點點頭,“劉備失了居庸關天險,一路落荒逃至了潘縣,手下不過殘兵三萬,無險再守,已經走投無路,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隻能向大單於球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