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隻冷冷喝問道:“說,是誰在為你出謀劃策,先擺下空城計,現在又設下這出伏兵之計?”
“這兩條計策,都是臣自己想出來的,還請陛下恕罪啊。”
趙範選擇了說謊,他知道魏帝乃是愛才之君,但想死馬當活馬醫,把這計策都攬在自己的頭上,或許陶商會念在他智謀不凡,饒他一命。
話音方落,陶商手起刀落,趙範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另一條手臂也被削了下來。
失去雙臂支撐的趙範,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再度趴倒在了地上,痛到死去活了。
陶商卻冷哼道:“你以為朕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麼,就憑你也想連著想出兩條妙計,敢在朕麵前撒謊,你是自討苦吃!”
趴在地上,血流如柱的趙範是又驚又痛,萬沒有料到,大魏天子竟然是心如明鏡,對於他的能力是了如指掌,竟然能看穿他是在說謊。
“臣錯了,臣知罪,這兩條計策乃是臣手下的小吏鄧艾所獻啊……”趙範不敢再撒謊,生恐再惹惱了陶商,到時候就不隻是失了兩條手臂那麼簡單,人頭隻怕就要被斬下去。
陶商聽到“鄧艾”之名,卻不由神色一動。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勸艾啊,曆史上三國後期的魏國第一名將,為司馬氏鎮守關隴,長期壓製蜀漢第一大將薑維的入侵,甚至還以偷渡陰平的奇計,一舉逼降了蜀漢,立下了不世之功。
雖說鄧艾後來被多疑的司馬昭借刀殺人處死,但鄧艾三國後期第一名將的赫赫之名,卻無人能夠撼動。
這樣一員了不起的大將,竟然會出現在這裏,成了太平天國的一名叛將?
陶商轉念又一想,鄧艾本就是荊襄人氏,論年紀的話,這個時候也少十七八歲,正當少年英雄之時,而曾經曆史上,鄧艾是因為出身寒微,才遲遲沒辦法展現才華,今曆史已經改變,鄧艾的命運也跟著改變,提前綻放出光芒也在情理之中。
薑維既然能提前綻露頭角,作為薑維的死敵鄧艾,為什麼不能呢。
“這就說的通了,以鄧艾的智謀,擺下這空城計和伏兵計也在情理之中,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裏讓我碰上這麼一員不世之將,我的運氣還真是不一般的好啊……”
陶商的鷹目,陡然間射向了丘坡之下,很快搜尋到了那一麵“鄧”字大旗。
他更是隱約看到,一個少年身影在亂軍中橫衝直撞,無人能擋,想來必是鄧艾。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耳邊又響起了趙範的求饒聲。
陶商鷹目俯視著那一具殘軀,冷冷道:“當年朕平定荊南之時,你不肯歸順,逃往交州,朕沒有把你趕盡殺絕,已經是放了你一條生路,今日你卻助紂為桀,幫著那洪賊造反,禍害自己的家鄉,朕饒你才怪!”
憤怒的喝聲方落,陶商手中戰刀憤然斬下。
“不要啊——”
慘叫聲嘎然而止,趙範人頭落地。
“滴……係統掃描,宿主對對象趙範實施殘暴,宿主獲得殘暴點6,宿主現有殘暴點13。”
腦海中響起係統提示音之時,陶商已縱馬舞刀,踏著血路殺向了丘坡之下,鷹目死死的鎖定了鄧艾的身影。
“鄧艾,就讓朕領教一下,你這三國後期第一名將的實力吧!”
震天的長嘯聲中,陶商縱馬舞刀,殺山丘坡,撞入了混戰的兩軍叢中。
幾十步外,鄧艾尚在縱槍狂殺,宣泄著自己的殺戮之火。
這麼多年以來,他被人嘲笑,懷才不遇的憋屈,積聚在心底已久,他仿佛想通過這一場對魏軍的殺戮,徹底的把怒火發泄出來。
銀槍亂掃,他已槍下已不知刺倒了多少魏軍健兒,眼看著石達開的將旗就在前方,他眼中殺機畢露,便打算殺將過去,斬下石達開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