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個不顧死衝上來的秦瓊,並沒有抱什麼希望,隻以為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卻沒想到這個小卒武道竟然能如此之強,幫著自己從容扛下了呂布這恐怖一擊。
“秦那什麼窮,還是什麼富來著,你小子挺強的嘛。”尉遲恭瞟了秦瓊一眼,不由讚道。
秦瓊卻淡淡道:“我不叫秦窮,我叫秦瓊,你也不弱。”
呂布震驚之餘後,就被徹底的激怒了,自己這初級武聖之力,拿不下眼前這兩個家夥也就罷了,這兩個家夥竟然還“聊起了天”!
羞辱啊,這簡直是對他呂布,莫大的羞辱。
憤怒之極的呂布,一聲惱羞成怒的咆哮大叫,方天畫戟一收,狂風暴雨般的戟式,鋪天蓋地的轟擊而出。
秦瓊和尉遲恭不敢再放鬆,二人一個舞鐧,一個使鞭,全力迎擊向了呂布。
轉眼數招走過,呂布竟然占不得半點上風,輕輕鬆鬆的就被他二人聯手擋下。
而這時,張飛和趙雲二人,已殺破了亂軍,殺至了近前。
尉遲恭和秦瓊二人,封住了他們殺向陶商的路線,他們想要殺陶商,就必須要先過這一關。
而當他二人看到,擁有武聖之力的呂布,竟然戰不下魏國二將,其中一人還是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兵之時,張飛和趙雲不約而同的眼中掠起了一絲驚異之色。
二將縱馬殺奔而上,便想有他們加入,可以輕輕鬆鬆滅了魏國二將,再去誅殺陶商。
眨眼間,張飛從左翼殺到,手中丈八蛇矛螺旋刺出,攪動腥風血浪,狂湧而於。
右翼趙雲也如風而至,銀色的大槍如銀色的流光般射至,鋒刃擠爆真空,竟是發出了哧哧爆鳴聲,如無形的巨牆般,壓轟而下。
與此同時,呂布方天畫戟也全力蕩出,仿佛扭曲了空間,挾裹著浩浩蕩蕩的武聖之力,當空轟斬出去。
三股狂獵無匹的滔天巨浪,分從三麵轟擠而來,那氣勢,氣威壓,仿佛要將攻擊範圍內的一切生靈卻無情的絞碎一般。
麵對如此可怕的聯手一擊,尉遲恭和秦瓊卻無一絲懼意,二人豪情大盛,金裝鐧和黑鐵鞭,挾著不可思義的防禦力,狂舞而出,化出無邊的鐵幕,封住了自己的周身要害。
轟轟轟——
天崩地裂的巨響聲中,數不清的球狀衝擊波,急速的膨脹開來,將地麵掃刮出道道長溝,將十丈範圍之內的人馬掀翻在地,將頭頂諾大範圍的天空,都被狂塵血霧所覆蓋。
這等恐怖的攻擊衝擊波,將陶商左右的武衛士卒,都統統掀下了馬去。
饒是陶商,此刻也難以再坐穩,急是以戰刀深深插入地麵,方才能借力勉強的穩住人馬的身形。
“一名初級武聖,兩名半步武聖,這攻擊力有點恐怖了吧……”陶商一麵暗自驚歎,一麵不得不抬起一隻胳膊,來阻擋迎麵刮來的狂塵。
片刻之後,狂塵落定。
尉遲恭和秦瓊二人,依舊是屹立不倒,就仿佛那固若金湯的鐵塔一般,巍巍屹立不搖。
這一次,吃驚的就不僅是呂布了,就連張飛和趙雲二人,也為之色變。
他們自認自己的力量,再加上其餘二人的力量,如此實力聯手,哪怕是魏國百員上將,也照樣可以輕易輾壓。
可自信的他們,卻萬沒有想到,就是他們這等強大的力,竟被尉遲恭這家夥,還有那個叫秦瓊的無名小卒聯手擋下。
這兩個家夥到底是什麼怪物?
三員漢國上將驚異的眼中,甚至是迸射出了一絲迷茫。
“媽了個巴子的,這兩個家夥是什麼怪物,我三人聯手若是還拿不下他,臉還往哪裏擱,老子要宰了你們!”
張飛是被羞辱到惱羞成怒,哇哇大罵著,舞動蛇矛再攻二上。
呂布更是傲怒無比,手中方天畫戟挾著瘋狂的攻勢,再度狂轟而出。
反倒是趙雲,雖然還算冷靜,手中銀槍卻不手軟,層層疊疊的槍影,也狂襲而上。
“秦那什麼富的,你還真有兩下子,今天能夠你並肩一戰,痛快啊,哈哈——”尉遲恭放聲狂笑,手中大鐵鞭轟轟烈烈的狂舞而出。
“再說一遍,我叫秦瓊,瓊漿玉液的瓊,不是窮光蛋的窮,我更不叫秦富!”秦瓊皺眉喝道,手中金裝大鐧也反攻而出。
恐怖的激戰,再次開始。
當世最強的三人攻擊隊,對上了兩員最強的防禦武者,殺成一團,難解難分。
呂布三人雖然攻擊力恐怖,但秦瓊和尉遲恭聯手,“鐵壁”的恐怖防禦力,任憑你天崩地裂,我自巍然不動。
看著那“鐵壁”二人組的精彩表演,陶商英武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了幾許諷刺,冷笑道:“武聖加半步武聖又如何,朕有鐵壁兄弟在,你們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