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世族之人,陶商則下令,將他們統統都發配往大魏各地,充當屯田之民。
陶商種種雷霆詔令,身在堂中的張春華,皆親眼目睹,深深的為陶商的狠辣而震撼,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心中隻在不安的揣測著,陶商將如何處置她和她的張氏一族。
不覺,夜色已臨。
這時,彭越匆匆趕到,言是袁尚已經被生擒,請陶商示下如何處。
“終於抓到這小子了麼,把他給本王帶上來。”陶商欣然喝道。
左右,項羽,蒙恬大將們,無不興奮如火,張合更是激動萬分,恨不得親手將袁尚宰了。
要知道,當年正是袁尚親手殺害了他張家七十餘口的老幼性命,正是複仇的信念,讓張合支撐到現在,如今聽聞袁尚被俘,張合如何能不興奮激動。
片刻後,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一身是血的袁尚,被拖入了大堂之中。
一見到袁尚,張合一雙虎目,瞬間幾乎要迸出來一般,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將袁尚撕碎。
左右的大將們,皆也怒目而視,無不憤慨。
一身是血的袁尚,卻抹了抹嘴上的鮮血,挺直了腰板站大堂之上,以恨怒的目光,傲然不服的看向陶商。
他自恃為高貴的袁氏子弟,哪怕是身為俘虜,也絕不能向陶商低下高貴的頭顱。
“袁尚,跟本王作對多年,現在終於做了本王的俘虜,你做作感想。”陶商俯視著他,冷冷問道。
袁尚卻冷哼了一聲,昂然不屑道:“陶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我袁尚並不是敗給了你,而是敗給了天意,你現在得到的一切,隻不過是你運氣好而已。”
陶商承認,自己若非有召喚係統的相助,絕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但袁尚把他袁家敗於自己,歸於是他運氣好,卻讓陶商覺得可笑。
“可笑,可笑啊——”
陶商不由放聲狂笑起來,滿是諷刺的笑聲,回蕩在大堂之中,竟讓袁尚覺著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袁尚便皺起眉頭,衝著陶商道:“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有什麼好……”
話未出口,驀然間,陶商從座上一躍而起,腳步如風,直撲向袁尚。
就在袁尚不及反應時,陶商鐵塔般的身形,便已橫成了他跟前,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袁尚的臉上。
砰!
一聲沉悶的重響,一聲慘叫,袁尚嘴裏噴著鮮血,身子若斷線的風箏倒飛上了半空,飛出四丈之遠,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跌落於地的袁尚,牙齒已掉了不知幾顆,臉上赫然已是一個泥乎乎的鞋印。
“自以為是的蠢貨,輸了就輸了,找什麼借口,當年你袁家何其之強,若非你們三兄弟各為私心,鬥的你死我活,本王又哪來的機會逐一滅掉你們,看來你跟你那自以為是的父親一樣,到死都不會明白,你們其實是敗給了自己。”
陶商言語中盡是諷刺,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真相,將袁尚最後的自尊,都無情的踢在了腳底下。
趴在地上的袁尚,滿嘴噴著血,又羞又怒,印著腳印的臉上,時紅時白,也不知是羞恥還是憤怒。
被陶商一頓羞辱後,袁尚強壓下羞恥,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歇廝底裏的衝著陶商大叫道:“陶商,你這個出身卑微的奸賊,你有什麼資格嘲笑譏諷我袁家,我告訴你,就算我袁尚敗了,我也比你高貴一萬倍!”
到了這個地步,袁尚還敢自恃高貴,瞧不起陶商的出身。
“很好,就讓本王這個出身卑微之人,送你個高貴之徒,去地獄見你高貴的父兄去吧。”
陶商殺機畢露,這話的意思,分明是要殺他。
被氣昏頭的袁尚,突然間清醒了幾分,不由產生了幾分懼意,卻強撐著勇氣,瞪著陶商道:“陶商,我袁家門生故吏遍布天下,我是袁家最後的血脈,你若敢殺我,必會激怒天下人共怒。”
“那正好,本王還盼著他們跳出來為你袁家報仇,本王正好將他們殺盡!”
陶商不屑的一聲狂笑,目光看向張合,“張合,本王當年曾答應過你,終有一天會讓你親手宰了袁尚,為你一家老小報仇雪恨,今天就是本王兌現諾言之手,袁尚這小子,就交給你處置了。”
“多謝大王!”
早就迫不及待的張合,拱手向陶商深深一揖,轉過身來,看向袁尚之時,臉上已燃起狂烈之極的複仇怒火。
“袁尚,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今天,就是你血債血償的時候!”張合緩緩拔出腰間佩劍,咬牙切齒,緩緩的走向了袁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