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國兩位金丹修士麵露冷笑,在楚雄二人來到近前之時,雪越國其中一位金丹修士突然吼道:“殺!”
話音落下,兩位雪越國修士竟然同時朝著楚雄而去,而將雲裂空無視,同時,在下方無數人驚駭的目光下,雲裂空的槍頭倒轉,猛然間朝著楚雄刺去,這一刻,無數人為之窒息,楚雲國眾人更是大驚失色。
楚雄臉色狂變化,麵露駭然神情,去見他不但沒有閃避,反而朝著雪越國的一金丹修士猛然撲去,仿佛要同歸於盡。
那人冷笑,雲裂空的長槍已然到達,直接破手而入,槍尖,從雲裂空的左手穿透而出,而雲裂空的身體,也被定格。
臉色慘白如紙,而對麵的兩人,都目露殘忍之笑,彎刀直接劈下,朝著楚雄落下。
“喝啊……”楚雄發出一聲淒慘之笑,手中的長槍脫手飛出,目露悲哀神色,長槍聚齊楚雄全部力量,如雷電閃過,對麵的金丹修士麵色一變,身形急退,彎刀成旋,架在射來的長槍之上,緩緩卸去長槍上的力道。
而另外一人,目露邪惡笑容,彎刀終於劈下。
但在此刻,楚雄的麵上,悲哀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邪惡之笑,笑得極為詭異。
雲裂空手中長槍輕微一抖,頓時,楚雄的身體微偏,彎刀劃過,卻落在空氣之上,這勢在必得的猛然一擊,讓雪越國的修士身體都前傾了下,而那抖動的長槍,突然閃過一抹毒辣的寒光,破開楚雄的手臂,直刺那金丹修士咽喉,這必殺的一擊,以楚雄的手臂為代價而醞釀,無可閃躲。
“撲哧!”長槍勢如破竹,直接刺入那金丹修士的咽喉,這一刻,大起大落之下,楚雲國眾人,隻覺渾身都被汗水淋透,而雪越國之人,則一個個呆若木雞。
“好!”楚雄大喝一聲,暢快淋漓,看著那緩緩墜落的金丹修士,好不痛快,而那爆裂的手臂,仿佛不是他的般。
另外一雪越國修士,看著這一幕,陣陣神色,看著雲裂空,眼中盡是不敢相信,喃喃道:“怎麼可能,他們殺你兒孫,你竟無動於衷,甘為棋子!”
雲裂空淡漠的掃過對方一眼,說道:“誰告訴你,我兒孫被殺了。”
對方一愣,臉色陰沉,而雲裂空則是嘲諷的說道:“為了布這一局,我準備太久了,甚至楚大哥不惜以手臂為代價,不然的話,你們怎麼會徹底放下警惕,我和楚大哥的感情,你們是無法知道的。”
“雲家囂張跋扈,已經不知多久,而從那時,這一局便已布下,夠深!”那金丹境界強者嘴角露出冷笑,也不知道是嘲諷自己,還是嘲諷對方。
此刻,楚雲國人群當中,葉楓目光微凝,雖然他知道那事沒那般簡單,但也奇怪為何楚雲兩家遲遲沒有動他,隻是監視著他,此刻,他才知道,這一局,布得有多深,恐怕連君主楚天,都不知道吧。
“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手段,都如同虛設!”那金丹修士冷笑一聲,頓時,在雪越國人群當中,一道人影緩緩騰空,氣息散發,強大無比,楚雄和雲裂空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他們知道雪越國有三位金丹修士,但最後一位,他們一直不知道是何人,也不知道具體實力,才布下一局,滅殺一人,保證不會處於弱勢,但他們錯了,眼前這騰空而起,看似年紀不大的青年,卻有著金丹後期境界修為,比他們,強大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