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交手,除了我幹掉了對麵一個人之外,我沒拿到任何好處,對方倒是可以從開火的強度判斷出隻有我孤身一人。如果我的小組不過來,繼續僵持下去依舊對我不利,他們可以撤走也可以在這裏耗著,我又沒辦法探查他們的情況。
我決定果斷一點,迅速打開閃光燈,跑到通風管道下,連開了數槍,直到子彈全部打光。我按照一條直線打的,隻要對方幾人沒逃走,我就有把握全部擊斃。可是,正當我要鬆一口氣時,我的背後被一塊硬硬的金屬頂住了,我知道,那是槍口。
不可能!我知道,我回到這個拐角躲子彈和手雷的這點時間間隙根本不夠他們下來,也就是說,潛入進大樓的,不止一個小組,對方不是隻派了一個小組潛入進來,而是壓根就是準備從裏麵發起戰鬥!
“別殺我……我的小組”我非常淡定的說,可是卻被打斷了。
“我也沒打算殺你,你的命能救我的命。”這是個聲音的主人聽上去和我差不多大,但是覺得很強硬。
“什麼意思?”難道準備那我當人質?他們直接可以開戰,再無恥點可能直接就可以把雇主打死,畢竟雇主的手槍也沒有幾發子彈。
“你不需要知道!”他猛地揮動手槍,打了一下我的後腦……不過,若是想打暈我可就有點難了,我依舊有著對外感知的能力,但並不像是很清醒的感覺,隻能說是被動接受外界對我影響,而我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我隻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喊聲,槍聲,然後歸於平靜,接著是一陣之前沒有過的搖晃,又趨於平靜,我始終沒法醒來,便隻好真正睡去……
當我醒來,我已經在不知名的什麼地點了,隻是周圍一片黑暗,我身上沒有什麼裝備了,沒被限製行動,門把手在摸索中找到了,但是沒法轉動,應該是鎖住了,我也僅能得到這點信息了。
我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或許不是天花板,誰知道呢?反正看不到。外麵漸漸有聲音傳過來,門鎖被插入了一把鑰匙,哢哢兩聲,門開了。門外站著三個人,也是沒拿什麼武器,示意我出去。感覺這裏還是在U國,我應該是身處在一棟公寓樓裏。這是要帶我去哪?
走過了走廊,接著步行下了樓,門外有一輛敞篷越野車,車上兩個人迎了過來,兩人都穿著戰鬥服,戴著墨鏡。司機看著我,說:“漢語?”我點點頭。他想了想,說:“我們老大用我們的信譽抵押,能活著帶著你一起回來,你醒了之後我載你回去,咱們重新開戰,懂?”“明白。”這不就是被當人質了嗎?
等等,他說的是他們老大用他們的信譽抵押,而不是他們一個整體,說明去了雇主那裏的並不是他們所有人,隻是一小部分,而他們的老大就在其中,天知道為什麼這麼秘密的一次潛入被我遇見了。如果我沒有心血來潮的去了雇主那棟樓,他們就不會被發現,那我肯定也不在這裏了。我會在哪?或許被我的老大批評著吧,畢竟沒看好雇主。
不過再仔細想想,能達到需要人質來保證安全隻能說明極端的弱勢,或許,除了我發現的那組之外,就隻有他們老大的另一組也說不定,大膽一點想,打暈我的人就是他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