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我記憶錯亂了?‘’我在內心已經有了這個想法,潛意識也在不斷的給予肯定。可是,我又覺得不是簡單的記憶錯亂,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麼我手心中攥著的這把鑰匙怎麼來的?記憶錯亂的人可沒有得到這種神奇的物品的特權。我努力的回憶著複活之前的事情,假如我真的是複活了。
我不斷組織著記憶,在腦中排列著我所記得的事情的順序,發現竟然完全拚接不上。一個個零散的片段飛過,不可捉摸。我想起有一片亮光,特別大的一片,也是我平生所見的最亮的光。還有一個巨大的球體,我離它很遠,卻感覺我是那麼的渺小……“啊———”我痛苦的呻(免和諧)吟著,雙手捂著腦袋,越回憶便越疼,根本無法忍受,最後失去了知覺,從沙發滾到了地上……
“嗯——”微弱的亮光映進我微睜的雙眼。拍了拍腦袋,仔細想了想,原來又是自己暈倒的。這次的蘇醒和剛複活不同,我不是那麼的虛弱,就像剛睡醒一樣。看了一眼手表,發現已經晚上七點了,想起明天還要上班,就匆匆的開始做飯。做飯,在之前我是做夢都想學會的,現在我已經可以輕輕鬆鬆的做出四菜一湯了。這個身體的習慣也在慢慢的影響著我,我飯後從來都是不出門的,可是現在我正在球館打羽毛球。
一直到九點半,我才停下來,跟著幾個“朋友”一起回家。
”澤偉啊,你今天怎麼水平下降的這麼厲害呢。”一個朋友和我站在球館門口。
“我這不前幾天摔著了嗎,都請假了,身體現在沒恢複好。”我撓了撓頭。
“呦?那你這摔得可挺重,得好好養養。”朋友仔細看了看我。
“不用了,我明天就上班了。”另一個朋友已經把車開了過來。
“明天就上班?能行嗎?”他探頭問道。
我哈哈一笑,“那啥不行的,大老爺們”。
“嗬!東北話都出來了,那你這是沒問題了,上車,我先送你回去。”
“嗯!”
下了“朋友”的車,我轉身揮了揮手,他嘀了一聲,就開走了,我轉身開樓道的門,“至少,我現在扮演的還是很成功的。”
我在十點就上床睡覺了,因為明天就要真正的開始扮演“我”了,要麵對更多熟悉我的人,精神必須養足。
早上七點,我準時起床,八點便出門上班了。公交車上,又遇到了同一個公司的幾個員工,互相打著招呼,一名員工笑著對我說,“澤偉,今天是你當班了。”我感到這句話很熟悉,但是又不明白具體要幹什麼,隻好回應的笑了一下,“我請假了,今天就是幹幹普通的活。”那名員工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回頭繼續和其他員工笑著談話,我也看得出,其他員工也用餘光看了我幾眼,弄得我很尷尬,卻不知道是哪裏不對了。
就在恍惚中,已經到站了,要不是總坐同一公交車的熟人提醒,我就過站了。看著高大的寫字樓,我頗有些感慨,我竟然也能在這種大公司工作……嗯?很大嗎?沒感覺啊……自己瞬間把自己反駁了,這又讓我失神很久,看來我沒想起來的東西真的是非常的多。熟悉的打卡,走進辦公室整理前幾天沒有處理完的文件和資料,一上午一直都在忙碌著,雖然感覺得心應手,卻覺得這不是我應該做的,不是因為前世影響著我,而是我這一世的潛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