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弟*弟就找到了你?"王樹林有些同情她,"你也真不容易,不但父親去世了,而且幾乎是家破人亡了。那你弟&弟為什麼沒跟你在一起呢?"
老戴朝王樹林使勁眨眼睛。王樹林頓時明白:"哦哦,對不起,對不起。你弟*弟肯定是重傷不治去世了,真不好意思……"
"沒事的。都過去了。不過……你猜得不對。"劉佳男幽幽地說,"我弟&弟其實也被感染了。他以為沒被牙咬就沒事了,但他被多處抓傷,而那些已經中了毒的股東們的血噴在他身上,也都順著傷口流進了身體……其實那個假的劉佳男沒那麼好心放過他,隻是想讓他跑出去,感染更多的人……好在他馬上遇到了我。他……他突然變化了,要咬我……我就……親手殺了他……"說到這裏,她雙手捂臉欲哭無淚,半晌才說,"事後我連那把刀都用火炙烤後扔掉,不敢再用,害怕感染。不過,我弟&弟這種單個的個體感染,也許很容易會被若隱若現的陽光消滅,但是……一旦他們製作的飲料流向全東亞大陸甚至全世界,那……"
王樹林和老戴的頭皮一陣發麻。過了好一陣,王樹林才說:"那個……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女吸血鬼,或者是別的什麼怪物,也想統治世界?"
"是的。鋼穀統治的世界雖然物欲橫流,一切都是金錢和權力說話,但好歹也是人類的世界。一旦被這些嗜血的怪物統治的話,那……我們就全完了。"
老戴也接口說:"你的事比我的事嚴重得多。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
驀地,冰箱裏的手機響了,三人都驚了一下。王樹林忙不迭地跑去拿出來,然後向兩人展示:"是……是我同學兼領導郝明亮的。"
老戴點點頭:"接吧,不接容易引起懷疑。"
劉佳男則緊緊攥著刀。她本來就是個實利至上主義者,加上經過這場生死洗禮,一旦王樹林臨場叛變,她會毫不猶豫地將刀子紮進他的要害,然後奪路逃走。
"喂……明亮啊?"
"這才五點,打擾你睡覺了。你的聲音廷怪的,感冒了嗎?"
王樹林提前沒演練,現在才後悔沒有臨時編個話說,支吾了半天才說:"是……啊不是,是剛睡醒了,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