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尊境強者，兩天的時間。
就算是不曾直接行走於虛空深處那也絕對走過不少的路程，遊過不少的海域，但是沒有絲毫的線索。
“似乎這片海域比我們想象之中的要大很多。”杜衡衣開口，雙眸之中閃爍出幾分的駭然，似乎發現一片全新的世界。
洛凡顯得有些驚歎。
洛天凝眉
洛凡驚歎過後心頭也伴隨著一絲疑惑誕生，無盡海域遼闊無比這顯然並不需要過多的去懷疑，但是這份遼闊之下似乎也顯得有些過分的安靜了，所以微微猶豫了一下開口：“或許也不盡然。”
杜衡衣看向洛凡：“什麼意思。”
洛凡不語，雙眸緩緩凝視。
忽然之間雙瞳深處伴隨著另外的一對血紅的雙瞳緩緩浮現而出，同時兩道駭人的光線自眼瞳深處逐漸掃射而出。
光芒過處，原本稀薄的天地元氣暮然之間逐漸變得清晰。
一些莫名存在於這海域的規則浮現而出。
血輪眼。
未曾驚駭眼前出現的景象，在這一刻眾人的目光更多的其實還是落在了洛凡的身上，攜帶著幾分震撼。
道體的事情很多人清楚，特別是出自聖族的洛天，杜衡衣兩人。
甚至知道一些關於當年那件事情的內幕，所以對於洛凡更多的從來都隻是可惜，這樣一位少年天才終究墜落，雖然如仙再次回歸聖族，也帶給了不少人心頭相當的震撼，但是說到底依舊還是沒辦法和身居道體的存在相比。
道體乃是真正的萬中無一的存在。
若是道體不失，整個大千世界誰能夠阻擋洛凡的崛起，什麼天運之子，什麼時代之子，說到底隻需要是在這大千世界之內，在道體之前注定屁都不是，可是就是這樣的無上存在伴隨著一朝徹徹底底的消失。
是洛凡最大的悲痛，同樣的，也是大千世界一個巨大的損失。
是屬於聖族最悲痛的事件。
可是這件事情的背後，聖族最後終究還是默許了一切的存在，顯然讓不少存在徹徹底底為之傷心，也讓不少的存在心痛，可是沒辦法。
而洛凡也成為一種悲憫。
但是在這一刻，伴隨著前所未見的血輪眼再次浮現，所有人震撼。
道體是當值無愧的蒼穹宇宙罕見，而血輪之眼在大千世界的曆史之上也僅僅隻是出現過兩次，而這兩次都曾經造就了大混亂，更是誕生出兩尊至高無上的存在，威懾大千世界，可以說罕見程度絕對不下與各大聖體。
甚至猶有過之而不及。
當然這東西洛凡曾經沒有表現過，但是現在表現顯然也絕對不算太晚，難以想象洛凡不曾失卻道體他究竟能夠達到什麼高度。
這樣的事情似乎也隻需要微微想一想就足以讓任何人為之心動。
血液沸騰。
杜衡衣長長歎息一聲：“可惜了，真正可惜了，當年的事情隻怕聖族真正放了大錯，折損了未來，也失卻了一位真正的天驕。”
這話是當著洛天的麵說的。
毫不留情。
畢竟道體配合血輪眼，在這天地之間杜衡衣找不出能夠與之抗衡的存在，洛天不行，天子不行……所有的一切都不行，哪怕是在上古，哪怕是天巧一族最為頂峰的時候，從來不曾誕生過，屬於真正的神話。
那一年聖族似乎有了這樣的一個傳說。
隻可惜終究成為一個悲劇……
洛天沒有生氣，相對來說他這個大哥做的真的很真正，在聖族那樣龐大的勢力之前依舊能夠做到這等地步，對所有弟妹都是那樣和藹，又是那樣的可親可敬，真的很難得，這麼多弟妹這些年他廢了不少的心。
而對於洛凡的照顧同樣不少。
隻是希望每一個弟妹都能夠好好活著吧。
當然這樣的夢想顯得有些難以實現，但是他卻也隻能夠做這麼多了。
君長笑算是一個局外之人，對於這些事情了解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深刻，但是對於這血輪之眼同樣充滿著好奇……
伴隨著兩道奇光的出現，光芒之內出現了一些不該出現的東西。
那是一連串的細絲。
晶瑩剔透。
在這海域之間向著遠處蔓延而去：“這是什麼東西。”
“應該是氣息，屬於靈水，但是究竟達到什麼地步不太清楚，但是這種天地至寶出現多少意外這不尋常，我們可以繼續沿著這條線索探知。”杜衡衣開口。
靈火也好，靈水也罷。
終究是一種物質極端之後的表現，其強大自然不必說，無論是在北域時候的焚天宗憑借著一道至尊金焱威懾整個北域，讓六傀宗為之忌憚，還是前不久來自地火城的一道不滅火，炎桑憑著他直接威脅皇境的無上存在。
這一切都證明著他們強大的屬性。
相對來說靈水其實要比靈火少見的多，聖族的祖地乃是數萬年來聖族耗盡無數的心血，賠上不知道多少前輩的心血然後才打造出來的，但是就算是達到這種地步，內部的靈水也隻是最為低級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