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千葉美玲渾身癱軟的躺在床上,“你以後不能欺負我,要對我好——”
蕭炎頭昏昏的站起來走向浴室,剛剛做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他滿腦子都在想,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自己是一個老師,一個陽光帥氣的體育教師,突然成了渣男,上了一個R本女孩。
事情如果傳出去,師德何在?
千葉美玲來到床的對麵,從牆上取下一枚微小的針孔攝像頭,她臉上帶著一絲奸詐的笑容。監控記錄了一切,因為嗑藥的原因,昨晚的蕭炎比剛剛威猛多了。
蕭炎暈頭晃腦的從洗手間出來,一屁股坐在床上,“美玲,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求求你原諒我好嗎?”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蕭炎深呼了口氣,他是真心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到底是如何發生的。而且,自己昨晚沒有喝酒,為什麼會這樣嗎?
千葉美玲從桌上香煙盒裏抽出一根女士香煙,她翹起二郎腿,“你不用太過自責,昨晚你和我的事情,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不會告訴第三者。”
蕭炎急躁的雙手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怎麼會忘記,怎麼會不知道?
——
胡策換了一身幹衣服,他坐在禁閉室裏,感覺比剛剛趴在豬籠裏,簡直天壤之別。短短一天的時間,他悟透了地獄和天堂的定義。
禁閉室裏有一張單人床,還有一床軍用夏被,比起豬籠,人性化多了。
葉輝坐在他對麵,“我把你從豬籠裏弄到這來,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我圓了你的願,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點什麼?!”
胡策身上裹著夏被,盤腿坐在床上。因為在豬籠裏待久了,他臉色鐵青,手上和腿上都有明顯的淤痕。
“想問什麼你就問吧,知道的我就告訴你,不知道的你問,我也沒法告訴你。”
“關於AZ2的事情,你知道吧?”葉輝深邃幽暗的眸子凝視著胡策,他要敢說不知道,老子繼續把他丟進豬籠。初春的天氣除了中午,早、晚都爽的不要不要的。
像他這種貴族公子哥,肯定沒有享受過戰俘級的優等待遇。
胡策猶豫了兩秒,“我知道的並不多,AZ2是R本人和我爹進行商談和控製,我幾乎很少參與。”
葉輝邪魅的一笑,“胡策,你必須明白一點,我把你從豬籠裏弄出來,讓你洗了個熱水澡,就能再把你丟回去,你如果敢騙我,糊弄老子,可得想清楚了。你爹拿錢回來之前,我隨時都可能要你個胳膊,截你條腿啥的!
我隻答應你爹,七天之內你是個活的,但可沒說過,你肢體是否完好存在的話喔!”
老子還就不信了,胡策是胡海波的親兒子,關於AZ2那麼大的事兒,他兒子竟然不知道?
胡策渾身哆嗦了一下,他驚恐萬狀的看著葉輝,“老大,求求您放過我吧——我爹一定會給你準備錢,他不給您,我給您準備!”
無論對於胡海波還是胡策來說,五千萬都不算什麼。南方集團的工地都從深海市遷居到了燕京,這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