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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瑟瑟的夜晚,泥潭裏一個由胳膊粗細的木棍組成的牢籠裏,趴著一個瑟瑟發抖的男子。男子正是南方集團的董事長胡策,青幫魁首的兒子。
過慣了衣食無憂的胡策,對突如其來的特殊待遇有些恐懼。如果沒錯,這是他在豬籠裏待的第二天,第一個晚上。
即便是夏天的晚上,也會冰寒刺骨,更何況現在初春的季節。麵對不斷從身邊走過的部隊和軍車,胡策嗓子都快喊啞了,依舊沒人搭理他。
一輛東風猛士越野車停在水牢旁邊,葉輝下車甩上車門。他拿著手電照了照豬籠,朝一旁正在訓練的虎賁營走去。他胡策能不能挺過七天,就看胡海波的誠意了。
對於一個黃、賭、毒、槍全搞的青幫來說,五千萬簡直小如牛毛。拖延的時間越長,胡策死的越快。
倒不是葉輝缺錢,但有錢不賺王八蛋,何況這孫子讓自己兄弟,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喂!”胡策扯著嗓子喊道,“你過來我們談談!”
胡策受夠了這種非人的待遇,看見葉輝,他激動的像平民中了幾百萬的大獎一樣。錢對他來說,隻是數量問題。問題是這種非人的待遇,天然的折磨,他受夠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就算青幫使出吃奶得勁,也休想從這裏把他救出去。剛到這裏的時候他還以為這裏不過是葉輝荒郊野外一個廢舊的工地而已。
後來他才知道,這哪是廢舊的工地,這明明就是個軍事基地。而就在他正麵幾十米開外,一塊長長的臥石上刻著幾個鮮紅的大字:血狼特種部隊。
忽略前麵兩個字不提,單單是特種部隊四個字就把他胡策嚇尿了。烽火營、金鷹再怎麼牛逼,也不敢和特種部隊作對。光是在後山看到烽火營的人被槍斃,他死的心都有了。
在基地待了兩天,胡策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火藥味。
由於血狼正在對虎賁營進行魔鬼訓練,24小時隨時都可能聽到槍聲、爆炸聲。看著大片中才有的爆炸鏡頭在他麵前呈現,胡策突然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老子隻知道張瑋是個特種兵,哪知道他還有這麼多兄弟!如果知道得罪張瑋有今天這下場,當初就應該把他供起來。
虎賁營的訓練與電影、電視不同。他們沒有劇本,沒有時間,甚至連爆炸的手雷,都是真的!
麵對3D版的軍事大片,胡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趕緊離開這地方。萬一哪天軍爺不高興,一個雷扔到這臭水溝裏來,他必死無疑。
就算沒有天降手雷,也得被北方的冰冷的天氣凍死。
葉輝聽見呼聲,他停住腳步,轉身來到胡策麵前,“喊什麼喊,胡少,怎麼樣?北方的天氣還適應吧?!不是最近有一首歌,你在南方的豔陽裏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裏四季如春。北方天氣比你們南方暖和多了吧?”
胡策手腳早已凍得麻木了,他瑟瑟發抖的看著葉輝,“說吧,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