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輝端著酒杯,晃了了杯中的XO,淺笑道,“嘿,上午太忙,差點忘了,我上午剛從東南市區飛回來。”
林皓然突然站了起來,無疑,眼前這位宏博中學高一班主任,就是林家全家人的救命恩人。能從天下酒吧相見,更說明這是種難能可貴的緣分。他端著酒杯,略有些激動的說道,“葉老師,謝謝您挽救了飛機上所有乘客,包括我的家人。我敬您一杯,今天這裏的事情,您不用出麵,我幫您擺平!”
葉輝握著酒杯,嚇死我了,還以為是骷髏軍團尋仇的來了。站起來舉杯說道,“誤會,剛才我以為你們和飛機上那夥人是一夥的。”說著指了指赤魂,“就他,特別像。”
赤魂一頭黑線,這家夥也太記仇了吧?隻不過說了他兩句,就把自己和恐怖分子掛鉤了。
林浩然爽朗的笑了聲,“赤魂,給輝哥道歉,你看你把輝哥都嚇到了!”說著又大笑了兩聲。
赤魂一臉尷尬的說了聲對不起。從未跟人說過對不起,第一次說感覺怪怪的。
此時的張默肺都快氣炸了,他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拿著手機打電話,完全無視葉輝、林皓然的存在。
說實在的,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走不了。天下酒吧各個出口都被血狼特種部隊守住了,沒有葉輝的命令,誰也不會讓張默站著走出天下酒吧。
而張默此時並不心急,他決定這次要和葉輝新賬舊賬一塊算。
“葉老師,今天你就給我個麵子,這事,我給你處理,保證讓你滿意!”林皓然拍著胸脯,“赤魂,打電話叫人!”
葉輝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幾位年輕小哥,哪個都不是一般人。說叫人就叫人,那都不是事兒。
和赤魂站成一排的十幾個人,實力絕對也非等閑之輩。如果不是他們,可能就不會看到剛才黑龍會上百人倒在地上的場麵。也真是奇了怪了,這世界也太小了,走哪都能碰上熟人。
人家小哥給麵子,自己哪都不兜著?葉輝連聲答應了下來,如果張默真叫個萬兒八千人來,自己除了報警,好似沒有其它辦法。對於這些慣犯,關進局子裏三天兩天就出來了,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誰讓虎賁營現在還沒成氣候。
答應林皓然,剛好能看看他的實力,又能看看他心誠不誠,總而言之,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明天燕京的頭條新聞絕對不再是霧霾。
張默打完電話,坐在沙發上淡然的玩遊戲,這一次,他連太子林皓然也不甩了。人隻有在低人一等的時候裝孫子,高一人等的時候,馬上就變成爺了。更何況,林皓然的人剛剛砍傷了朱雀堂上百人。那些人都是他張默的兄弟,雖然不說情同手足,但沒有那些兄弟,他連逼都裝不起來。
兄弟是水,不但能載舟,也能覆舟。此時此刻,張默深深地悟透了這兩個字的含義。
淩晨,通往天下酒吧的路上,數十輛小轎車朝著一個方向速度飛快的飛馳著。車上的人拿著霰彈槍,戴著頭套,口罩。至於口罩、頭套是不是為了應對霧霾而準備的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