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輝刷了刷牙,洗了把臉,臥室都沒進,開車朝學校疾馳而去。
——
龍騰集團旗下的一家酒店裏,張默躺在床上,身上騎著個女人。
女人不是別人,是劉雅。
劉雅穿著一身薄薄的透明情/趣內衣,坐在張默身上,盡情的搖擺著屁股。
喉嚨裏不時的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兩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張默也早就忘了葉輝昨晚剛剛用這個女人羞辱過他。
李建已經去追了,葉輝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慈善中心的捐款早晚都是龍騰集團的錢,替葉輝拿出200萬,張默並不心疼。
隻是咽不下葉輝當眾羞辱他的這口氣。
一陣噪雜的手機鈴聲從床頭響起。
張默皺起眉頭,誰他媽打電話,壞了老子的興趣。
按下接聽鍵,“李建,你最好找一個打擾老子睡覺的理由,否則老子讓你遲不了兜著走!”
李建坐在越野車後麵,腿上纏著白色襯衫。
雪白的襯衫早就變成了血紅色。
“會長,我們抓到葉輝了,給您帶到哪去?”
張默喘著粗氣,心情十分忐忑。
“抓到他了?太好了!給老子帶到酒店來,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他不可!”
張默眉頭舒展開,扔了手機,雙手抱住劉雅的小蠻腰,用力頂了下。
“啊——嗯——”
劉雅臉蛋嬌紅,喉嚨裏不時的發出誘人的嬌喘聲。
抓到葉輝,張默太過興奮。
身下小蚯蚓馬上變成了蠕動的小蛇。
雖然尺度和硬度仍然達不到正常男人的標準,但比起剛才,劉雅算是有點感覺了。
張默沉浸在歡快的幸福生活的時候,浩浩蕩蕩的車隊朝他下榻的酒店開去。
因為李建受傷,一輛越野車載著他朝醫院開去。
其他人仍然在去酒店的路上。
畢竟,沒有人想在軍實監獄過一輩子。
盡管前前後後沒發現軍車,但任何人不敢報以僥幸的心理。
軍事基地和警察局不一樣。
軍事基地隨隨便便就能調動衛星監控他們的車隊。
“劉義,你說那幾個當兵的能知道咱們現在去哪嗎?”
副駕駛上一名男子很疑惑,這前前後後也沒發現軍車啊。
劉義蹙了蹙眉,剛想說話,放在控製台上的手機響了。
“你們一輛黑色悍馬越野車離開了隊伍,是不是想去監獄牢底坐穿?”
話筒裏響起沉悶的聲音。
劉義倒抽了口涼氣,幸虧沒和他們耍小心眼,不然肯定集體掛掉。
“我們那輛車隻有2人,司機送受傷的李建去醫院。再晚,恐怕他那條腿都廢了——”
劉義握著手機,心一顫一顫的。
“我知道了,記住你們的任務,否則我將再次把你們請回來!”
劉義嚇得雙腿都再顫抖,該死的李建,他一個帶隊的,居然沒發現那條山路的盡頭是軍事基地。
這下好了,兄弟們攤上大事了。
劉義還想說什麼,話筒裏傳來一陣嘟嘟的聲音。
拿起車載對講機,劉義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弟兄們,剛才一個當兵的打電話過來,說我們的車隊支出了一輛悍馬汽車。
我想說的是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我們的罪了張默,可以到別的地方做點正經事。換個城市一樣混的風生水起。
但弟兄們一旦進了軍事監獄,我們將永遠見不到家人,妻兒子女——
所以——我們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