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想不到我連一個學生都打不過——”
正當山口宏郎自嘲的時候,一個人出現在他的病房。
看到山口宏郎竟然能坐起來了,葉輝笑了。
看來他錯亂的骨關節,醫院已經幫他複位了。
想必是很快就會滾回東京了。
“你來幹什麼?”宮本一木指著葉輝鼻子質問。
伸出去的手,馬上又縮了回來。
宮本一木好像想到了什麼,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山口宏郎,他才意識到自己和葉輝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通俗地講是不想挨揍。
山口櫻子擦去臉頰的淚水,“葉老師,你把我們的人打傷,難道心裏就沒有一點愧疚感?”
地球的另一邊,這個世界的人可真可笑。
打了人還能這樣安逸自得,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如果這裏是東京,葉輝可能會被警方以故意傷害罪判刑。
“愧疚感?”
葉輝嗬嗬笑道,“有愧疚感的人不應該是我才對。”
深邃幽暗的眸子凝視著兩眼發直的山口宏郎。
有愧疚感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為什麼會是我?
他要是稍微有點武德,最多R本人再輸一局。
而他不但沒有認輸,反而趁人之危掏出了鋒利的匕首。
“你什麼意思,人已經被你打成重傷,你還有心思說風涼話——”宮本一木忍不住插了一句。
葉輝邪魅的一笑,走過去拍了拍他肩膀,“宮本,剛才你們也看見了,這件事和校方,及我的學生並未有任何關係。
是你們這位‘大’學生在勝負已分的時候,掏出匕首刺向我的學生。
如果我再晚一秒鍾出手,今天躺在醫院太平間的就是我的學生!
我不明白,一個習武之人為什麼會霸道到這種程度?
難道你們國家習武之人都不懂得什麼叫做武德?!
65年前你們拿著槍炮,進入我國領土,燒殺搶掠耍流氓!
65年後,你們的學生僅憑一把匕首就想欺負我們華夏人,這什麼道理?
難道我們華夏人就應該被你們R本人欺負一輩子?
你,包括山口櫻子校長,還有那個躺在病床上的活死人,你們聽著——
這裏不是你們R本,在你們的地界撒野耍流氓我管不著,但請你們記住,這裏是華夏!
不是你們那個連道德都沒有的島嶼!
如果你們不願意接受我的意見,可以走司法程序,我將為我的言行,一舉一動承擔全部責任!”
山口櫻子臉色極為難看,完全沒有想到葉輝傷人之後,說話居然還能理直氣壯。
宮本一木那張老臉如同變色龍一樣,不停的變化著。
葉輝單手插/進褲兜,拉開房門,抬起的腳輕輕放下。
“如果各位想要走司法程序解決這件事,我將會通過華夏駐日大使館大使曝光比賽視頻。
我們不是軟骨頭,也並不是真的可欺!
華夏人的脊梁骨,不是誰想戳就能戳的——”
說完,葉輝走出病房,嘭的聲關上房門。
山口宏郎躺在床上,雙目緊閉。
聽完葉輝的話,他整個人更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