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輝猛吸了口涼氣,這話聽著那麼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狼哥好像說過這話——
葉輝嗬嗬笑道,“你可別套近乎,老子和你不是一路人。你是流/氓,人渣,敗類,老子是光榮的人民教師。”
胡彪喘了口粗氣,刀尖指著葉輝,“咱們今兒個也算是認識了,兄弟以前沒得罪過你吧?”
他/媽的,一個老師也這麼厲害,流/氓這活越來越難做了。
葉輝點頭,邪魅的一笑,“不用這麼客氣,我又不是你大哥。
你以前是沒得罪過我,但你現在得罪我了。”
胡彪老臉發紫,老子隻不過罵了他一句,他就打了老子幾個兄弟,到底是誰得罪誰?
還他/媽是個老師,老師也不能不講理是不!
“你這話說的,你上來二話不說打了我的兄弟,我怎麼得罪您了?”
胡彪舉著刀,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道上混了多年,他能看出來葉輝是個硬茬。
葉輝指了指他那輛奧迪A6,“看見沒有,你得罪了裏麵那個女人,就是在得罪我。”
說完,葉輝縱身一躍,軍靴電閃流光般踹了過去。
啪——
胡彪手裏的開山刀嘭的聲掉在地上。
沒等他反應過來,葉輝把他拽到奧迪車車頭前,粗壯有力的手按住他的頭,嘭嘭嘭朝車引擎蓋撞去。
撞了十幾下,胡彪已經是頭破血流。
葉輝眸子裏閃過一道寒光,俊朗不凡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胡彪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那頭都快被葉輝當成籃球了。
咣咣咣一陣撞,再撞下去,腦震蕩沒跑。
葉輝撿起地上開山刀,刀尖指著胡彪眼睛,“你是誰,看到了什麼,做了什麼?為什麼帶走孔曉穎?!”
胡彪整個人都嚇癱了。
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他哪有這樣被人欺負過。
“我——我叫胡彪——看——沒看到什麼——孔——孔警官喝醉了——我送她回家——”
麵對鋒利的刀尖,胡彪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生怕下一秒,那刀尖會挑破他的眼珠。
葉輝揚腿一腳踹了過去。
嘭——
胡彪飛出三四米,嘭的聲撞翻一張桌子。
彭剛趴在地上,後背衣服上全是腳印。
他手上,腿上全是傷。
走過去扶起彭剛,“剛子,怎麼回事?”
彭剛摸著胸口,“你快帶著孔警官離開——彪子——彪子他是黑龍會的人——”
黑龍會——
剛滅了個猛虎堂,又出來個黑龍會——
葉輝挑了挑劍眉,掏出手機打120,。
彭剛被打的全身是傷,必須得去醫院檢查。
除了戰友,剛子是葉輝在外麵唯一一個兄弟。
“你走吧,我沒事——”彭剛推著葉輝,現在是午夜,正是黑龍會活動頻繁的時候。
他怕晚了,誰都走不了。
胡彪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著。
葉輝剛才那一腳,胡彪他身上最起碼斷了幾根肋骨。
葉輝和彭剛並不知道,燕京今晚太平的很。
近百輛警車出任務,數百名幹警上路巡查。
機場,動車站,汽車站任何可能離開燕京的地方,都有幹警巡邏。
他們目的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