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語急忙收攝心神,哈哈大笑道:“想要用我來練手我還嫌髒了小爺的手呢,跟我對手你還不配!”
“我看你是不敢吧!”易無道冷嘲熱諷道:“你若是不敢,可你滾到後麵看戲便成。”
張不語將腰板一直,大聲叫道:“我有什麼不敢,等你先將我師兄勝了再說。萬有我一個不小心將你給殺了,豈不壞了你跟我師兄的約戰?”
易無道隻是冷笑。
莊閣主擺擺手道:“易無道的事情暫且煩放在一旁,等到諸位都戰累了,再讓易無道出場助興。現在諸位可有人要上來對陣劍閣弟子?”
在莊太白說話之際,已是有人搬出一張桌子,桌子上放了一柄長劍,長劍未曾出鞘,但是單看外麵血紅色的劍鞘就已經知道此劍非同尋常。
“此劍名為紅雪劍,品級為玄位下品。”莊太白說著將這柄長劍拔出鞘,隨手一揮一道紅色劍氣就直奔天際而去。
下方的眾人感受到這柄長劍的威力後,神情都是振奮。
“這第一個上來的隻有能贏一場,便可將這柄玄位下品的紅雪劍拿走。”莊太白用滿是笑意的目光看向下方百人。
這百人都是南越境內的高手,按照曆來的狀況,隻要誘餌放的大一些,不愁這些人不上搏命。
果然沒過一會就有一人跳出來,對著莊太白拱拱手道:“莊閣主,我要挑戰武夫境一脈修為弟子。”
莊太白先是打量了一下此人,實力是武夫境二脈,一聲輕喝:“劍閣之內,所有武夫鏡一脈者步入場中。”
十幾名弟子來到場中,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劍閣剛剛收入的弟子,所以實力才都是武夫境一脈修為。
之前那人目光在這十幾人身上掃視了一番,伸手指了一名年齡比較弱的弟子,道:“就他了!”
那少年臉上浮現出一副冷蔑之色:“選我?我會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莊太白帶著易無道和一眾弟子從練武場上退下:“比賽以分出生死為止,開始吧。”
將易無道點住穴道扔到一旁,莊太白恭敬來到沐千雪身旁,為她介紹道:“這位年輕弟子是剛剛入劍閣的,雖然年齡偏小,但是劍法卻是極為淩厲,不出五十招這人就能勝出。”
沐千雪冷冷嗯了一聲,目光在擂台上掃視了一眼,隨後心思就不在上麵。
擂台上,這兩人迅捷的鬥在一起。兩人都是用的長劍,那宗門之人的劍法飄忽不定,虛虛實實朝向劍閣弟子攻去。
劍閣弟子麵對此人劍法,露出不屑之色:“在我劍閣麵前,也敢用劍?給我破!”
這名弟子迅速出劍,對著那人織成的劍網狠狠攻過去。
那人臉色微微一變,下一刻兩柄長劍的劍尖就撞在一起,叮的一聲清脆悅耳。劍閣弟子帶著一絲挑釁之色,晃動手中長劍,劍氣宛若波浪一般一層層湧動過去。
那人臉色蒼白一片,在這洶湧的劍氣之下隻能不斷後退。倏地,一道劍光從他肩膀處穿透,一道血洞映現在他肩膀上。
這人慘呼一聲,忍著身上的劇痛繼續催動長劍。長劍勉強在他身前凝練成一個劍圈,抵擋著劍閣弟子的劍氣。但是好景不長,不過幾個呼吸,又是一道劍氣斬在這人的腹部,鮮血直流,頃刻間將他下半身給染紅。
在兩道劍傷之下,這人已是沒有翻盤機會,宛若小白鼠一般被這劍閣弟子玩弄鼓掌之中。
當這人身上受到三處劍傷時,他雙手托劍,哀聲求饒道:“我認輸,我不是你的對手。”
“你聾了不成?”這名劍閣弟子冷冷一笑:“方才就告訴你規矩了,以分出生死為勝負,你投降算什麼?投降也是死,站下去興許還能保命。”
那人一凜,拿著寶劍再度攻過去,使得全是拚命招式,一招一式都是兩敗俱傷的狠勁。隻可惜這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這人根本不是劍閣弟子的對手,不要命的攻過去下場就是身上又多了幾處劍痕。
“這樣才有些意思嘛。”劍閣弟子戲謔道:“你選我那是看我最好欺負對不對?現在你可是後悔選我了?”
那人鬥到這個時候已知自己難以活命,長劍一轉,對著自己胸口便要刺過去。
但劍閣弟子比他更快,劍光一閃,這人握劍的手掌就被斬斷,哐當一聲長劍掉入地上。
“勝負還未分出,怎麼就想死了?”劍閣弟子極為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方才你上來挑戰我劍閣弟子時,可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這才不過幾十招就要放棄了?”
那人雙目失神,呆呆看著劍閣弟子。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劍閣弟子冷哼一聲:“無趣!”
隨後手中長劍猛然綻放出光華,劍光將此人團團圍住,陣陣嘶吼之聲從劍光內傳來,最後越來越是微弱,砰的一聲這人在劍光之下竟然爆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