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是空眼神全然不在那兩名女子身上,笑著看向白子凡道:“我向來都是極為憐惜女人的,隻望那蘇嫣然可以讓我好生憐惜一番。”
白子凡從之前的震驚當中反應過來,連忙說道:“蘇嫣然便住在東皇山下的百草園,她跟另外兩名畫像上的女子住在一起,另外還有一個男的比較棘手。”
“男的?”文是空語氣之中夾雜著淡淡怒意:“你不是給我擔保這人還是處子之身嗎?”
白子凡連連解釋道:“文兄弟自然不知。這二人是未婚夫妻,是以蘇嫣然整日跟易無道住在一起,但是兩人之前未曾發生任何事情。這個文兄比我看的更是清楚,待會我帶你可去親眼看上一看。”
“原來是有夫之婦。”文是空聲音平平笑道:“這種女人我還是第一次玩,不知道將這還未曾開苞的女子搶走,那易無道會不會撕心裂肺。”
“文兄,這個易無道實力也是不俗,我之前可是險些敗在他手上,還請文兄小心些,畢竟這裏是東皇山還有一眾東皇城弟子呢。”
“我文是空一身修為已是武人境二脈,在這裏隻要不是劍祖、江楚歌和那幾名掌教出手,有誰能耐得住我?”說到這裏文是空突然道:“白子凡,我問你前幾日我去東皇劍派搶人,遇到一長相冰冷女子,實力也是不俗,這人是誰?”
看到文是空竟然想打沐千雪的主意,白子凡心中也是打鼓,說道:“那人乃東皇劍派的二師妹,是劍祖極為看重的沐千雪,一身劍道修為著實不弱。”
“不錯不錯。”文是空回想到前幾日對戰,不禁舔了舔嘴唇道:“若是能將這人吞陰,那我這實力自然能提升一大截。至於蘇嫣然那事你放心便好,今晚我便行動!”
聞言,白子凡心中大喜。
東皇山腳下,蘇嫣然正在和易無道練劍。經過上一次跟張自如比試,蘇嫣然更是對宗門前三有所信心,手上之劍刷刷舞動。無數劍花出現在水雲劍上。
刷的一聲。
蘇嫣然長劍突然對著身前一疊紙張斬去,神奇的是這柄長劍直接從紙張中間劃過,原本是一張紙,硬生生被蘇嫣然一劍斬成了兩張紙。
阿紫和碧奴見狀紛紛拍手。
蘇嫣然笑了一下,收回長劍問向易無道:“現在我這劍法還可以嗎?”
“可以。”易無道點頭讚道:“這些日子沒有白練,劍法上已是大有長進了。那接下來的一月時間,便主要以提升靈氣為主,爭取早日突破到八脈修為。”
蘇嫣然點了點頭,剛要想說什麼,突然看到易無道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眼睛更是注視著遠處。蘇嫣然心中圍觀不妙,也是轉頭看過去,卻看到一人緩步走來。
這人碧藍色袍子加身,腰間別著一柄玉簫,頭戴絲巾,腰纏玉佩,周身給人一種儒雅公子的感覺,隻是一會時間便來到易無道等人身前。
目光之中帶著讚許之色從蘇嫣然、碧奴和阿紫身上打量一番,讚歎道:“果然各個都是佳色。”這話本是輕薄至極,但從文是空口中說出來,卻讓人覺得毫無戲弄之色,全然都是誇獎之意。
三女看到突然有這樣一個淡雅公子出來,誰也不會想到此人便是近幾日之中羞辱無數女子的風流門弟子。盡是以為此人乃易無道朋友。
蘇嫣然開口道:“公子是何人?來此何事?”一邊說這一便要上前引著公子入屋內。
“別動!”易無道皺眉冷喝一聲,蘇嫣然訝然呆在原地。
“這人多半是風流門之人!”易無道沉重的從口中吐出這句話。
三女聞言再看那公子一身氣息,全然不信。碧奴叫道:“易無道說的可否對?你真是風流門的人?”
卻看文是空點了點頭,承認道:“在下風流門內傳弟子,文是空。”說完話對著還對著三女輕輕一禮,笑道:“文某此行別無它意,隻是聽聞東皇城中有女嫣然,姿色絕佳,故來此瞻仰一下。”
蘇嫣然嚇得麵色之上全無血色,腳下連連後退,連聲道:“你這個……這個采花賊,還不快走,小心待會我叫東皇城的弟子圍攻你。”
文是空見到蘇嫣然這般羞怯摸樣,心中也是激動,笑道:“圍攻?當日我也是在東皇劍派被一群弟子圍攻,可結果不還是被我逃了出去?”
三女全都是退到易無道周邊,一個個全都是掏出兵刃。對麵的文是空隻是給人一種淡雅感覺,至於周身實力那是完全感知不到,恐怕遠遠超過他們三人。
“你就是易無道了?”文是空淺笑問道:“你這豔福當真是不淺,隻是我也奇怪,為何整日同這三位佳色同眠,而這三人還依然是處子之身?”
麵對文是空,易無道隻感內心沉沉的,文是空給他的感覺完全是一種虛無縹緲之感,這人的實力不知是武人境幾脈,但他能在沐千雪等一眾弟子圍攻之下逃脫,這實力起碼也是跟沐千雪持平,為武人境二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