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輕狂笑起來:“還想還給我?好啊,我便讓你多還我幾個。”說罷,對著易無道臉頰又是兩巴掌,算下來林遠輕共計扇了易無道六巴掌。
扇完之後,林遠輕內心怒火微微消散些,隨後眼珠子轉了轉,道:“今日我林遠輕並不殺你,我便是要讓你如喪家之犬般,被我玩弄三日,三日後再取你狗命!”
隨後,林遠輕竟是放開易無道,對著三名護法道:“這人,現下如同廢物一個,我等就好好戲弄一番,且看他有何本事。這貓捉耗子的遊戲,我便跟他奉陪到底。不過……”林遠輕頓了頓看向易無道:“你這耗子被我抓到,自然是不能安然放你走,還需你付出些許代價,你們三個,給我把它使劍的那手掌拉出來!”
三名護法上前,將地上易無道右手死死按在地麵之上。而另一邊,卻看林遠輕在須彌戒中不斷拿出種種兵刃,先是一大砍刀,打量一番嘖嘖道:“若是這大砍刀一刀下去,你那手掌必然斷掉。縱然你劍道再何等精妙,也是無意。不過……這樣一刀下去直接了事,卻不是我作風,我喜歡的是一下下讓你斷滅用劍之心!”
將大砍刀收入須彌戒中,旋即拿出一柄重達百斤的巨錘,這巨錘大小如同岩石般大小,掂量一下,林遠輕滿意笑道:“用這重錘一下下砸斷你右掌,卻是正合我意。你們三個給我好好按住了,待會可別讓他亂動!”
三名護法分工明確,一人死死按住易無道左臂,另一人死死按住易無道右臂,另外一人卻是直接壓在易無道身子上,這樣一來,易無道是死死被三人控製住。
啪嗒啪嗒!
林遠輕握著重錘踩在雨水之上向易無道走來,來到易無道身前,抬腳踩在易無道頭顱之上,讓其已紅腫的臉龐壓在地麵上:“我今日就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用劍的右掌,是如何在一錘一錘下廢掉的!”
露出玩味笑容後,在林遠輕陣陣狂笑聲中,那重錘也是化作一道錘影重重砸在易無道右掌之上。
那骨頭斷裂之聲和轟然巨響一同混著灌入眾人耳中,當聽到那哢嚓骨裂之聲時,三名護法也是心頭猛然一顫,似想想便感可怖。
“看不出你這人骨子倒是這般硬,竟是連一句話也不喊出聲。好!我就喜歡你等性子!”林遠輕抬起重錘,看到下麵易無道右掌已被種種打入泥土之中,整個手掌都是幹癟狀態,宛如一灘爛泥貼在泥土之中。
“但這才剛剛開始,你若是有本事,便一聲不吭的看著自己手掌徹底廢掉。”林遠輕嘿嘿笑道:“隻怕此刻你內心已是滔天之恨和萬般悔意,好生生何來刺殺我?非但沒刺殺成,還落入這般境地,何苦?”
轟!
第二錘也是猛然落下,這一次林遠輕竟是夾雜了些許靈氣,銅錘之身所蘊含力道比方才更是加重幾分。
哢嚓一聲!
刺耳骨裂聲,眾人是聽的清清楚楚!三名護法內心也是再度一顫,易無道還不如當日便被林仲斬殺掉,這樣也少受這等苦難。
林遠輕抬起重錘,用手掌拍拍易無道臉頰,指著他那被砸的已成肉泥的手掌笑答:“你可看清楚了,這便是是你日後用劍的手掌,你來給我握握劍,我看你如何斬我?”
林遠輕滿眼盡是猖狂、戲謔之色。在這暴雨之中,宛若瘋魔,死死折磨易無道。
轟!
又是一錘子下去,這一次已無骨裂之聲,因為骨頭早已被砸的粉碎,隻是那如肉泥的巴掌更爛了幾分。
三錘下去,右掌已然廢掉,林遠輕甚是滿意自己的傑作,看著那肉泥巴掌道:“易無道,今日暫且先賞你三錘,咱們繼續玩那貓捉老鼠的遊戲,我給你一晌時間,你盡管逃,若是在被我逮住,下次廢掉的便是你另外一隻手掌了。”
揮揮手,示意三名護法從易無道身上起來。三名護法應了一聲,靜靜立在林遠輕身後,看向易無道,卻發現易無道似是沒事之人一般,麵目之上冷靜、淡然,一點也不似廢掉手掌之人。
卻聽一聲清冽之聲從易無道口中吐出:“今日之辱,我易無道自會十倍百倍奉還於諸位。”
三名護法身子皆是一寒,內心深處微微感到一絲不妥,不過此刻以為為時已晚,而這易無道也是連劍都無法掌握之人,理當也沒什麼可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