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男出手很快,快到讓炮輝和站在炮輝身邊的賈龍濤都沒有反應過來。
由於炮輝很瘦,整個人被猴子男一腳踹飛四五米,落地的時候,裸露在外麵的皮膚與粗糙的地麵摩擦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速速聲,猩紅的血液從磨破的皮膚沁了出來,在炮輝白色的衣服上印出一個個的血印。
最後炮輝撞到了馬路邊上的台階這才停了下來,巨大的撞擊力讓炮輝嘴裏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悶哼。
“炮輝,你怎麼了。”看著炮輝捂著腰難受的樣子,賈龍濤心裏頓時感覺很慚愧,很難過。
洪飛還沒有來的時候,炮輝就跟著賈龍濤混,賈龍濤自己也宣言過,以後不會讓他在受到傷害。
但是剛才炮輝就在自己身邊,自己眼睜睜的看著他一腳被踹飛,雖然這並不怪他,但他心裏怎麼都過不去。
“龍哥,沒事,媽的,敢偷襲老子,你也是雜種。”自從跟著洪飛混後,他們改變了好多,再也不是以前那種欺軟怕強的混子。
炮輝伸出手抹掉嘴角沁出的鮮血,很陰冷的笑了笑,站了起來,對著洪飛和賈龍濤笑了笑:“沒事,這點力氣,就跟狗咬了一口似的,還死不了。”雖然炮輝說的很沒關係,但能看得出,他很牽強,身體都在不斷搖晃,就像麥田孤獨的稻草人。
洪飛對著炮輝點了點頭,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人麼,總要學會自己成長,不可能永遠都躲在別人的身後。
猴子男手中的開山刀晃啊晃,閃過一絲冷光,看著洪飛的眼神就如同看著一隻戲耍的猴子一樣。
賈龍濤走上前一步,提起手中的鋼管,直接指著猴子男的鼻子狠狠的道:“好,有本事,動了我的兄弟,你可以不用走著回去了。”
猴子男閉著嘴鼻子裏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來啊,我倒要看看,一些窮學生,拿什麼和我鬥。”說話間,猴子男直接將手中的開山刀在手中一甩,握住刀把對著賈龍濤的胸口就劈過去。
鏘,精鐵碰撞發出吵雜的聲音,賈龍濤咬著牙拿著手中的鋼管抵著,劇烈的碰撞使他手腕都在發麻。
“我說過,動了我兄弟,你就別走了。”賈龍濤陰著一張臉,話音剛落,身體向後猛地一推,趁著猴子男重心不穩的時候,手中揮舞著鋼管對著猴子男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賈龍濤這是真的火了,就算猴子男都不敢這麼拚,手中的刀不是開玩笑的,一刀下去,脖子都要斷,他們不知道這些學生的背景,所以出手的時候,手裏會忍不住收一份力。
但是賈龍濤不同,厚實的背景使他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怕,心裏不爽了就拚,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一棍子,賈龍濤使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加上賈龍濤平時都有些痞裏痞氣的,平時也沒少鍛煉,一米八幾的個子,比洪飛都要高半個頭。
猴子男也是有些慌了,連忙紮進起一個馬步,雙手捧住開山刀往前猛地一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