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郎一臉冷峻看著趙穎,冰冷的聲音竟然帶著一絲不舍和勸告。
趙穎被金發女郎一拉,本來已經下定決心要衝出去的心瞬間就涼了下來,剛想說什麼,卻被黃烈虎呼嘯的喊聲突然打斷。
“五,六......七,看來,你的同伴並不介意用你的生命來換取他們本人的安寧啊,一群口是心非的狗東西吧了,有什麼資格說正義,你們,也不過隻是幫別人賣命的一條狗罷了,哈哈。”
黃烈虎仰天大笑著,一邊將手指伸進扳機裏,隻要手指一動,青年便需要向這個世界說再見。
“八......九。嘿嘿,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是這樣,這樣的舉動,還真是讓我為你們心寒啊。”
滿臉淫笑著,黃烈虎嘴角抽動,還裝作一副兔死狐悲的樣子,一副不忍心扣動扳機。
“好了,遊戲結束了,小子,要怪,就怪你進錯了地方吧。”
“放開他!”趙穎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是怎麼想的,黃烈虎的話雖然稱不上惡毒,但是,每一句都是話中帶話,著隱匿簡單的話語,卻讓趙穎心裏泛起滔天大浪。
試問,有什麼髒話,比諷刺更加給力?!
趙穎一出,十幾把早就準備好的機槍便刷刷刷的指向趙穎,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你他媽的真蠢,這樣都能中計。
金發女郎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然後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放開他,我當你們的人質,我相信,我的作用,應該會比他大,條件是不要傷他。”
趙穎很配合的舉起了雙手,一步一步的向著黃烈虎走了過去。
“那當然,我,黃烈虎,別的不敢說,但是信用,你就放心吧。”
黃烈虎無奈的聳了聳肩,抓住青年頭發的手一放,一邊忠厚的答應,眼中卻閃過一絲狡刦。
幾個雇傭兵會意的點了點頭,謹慎的慢慢靠近趙穎,五六把機槍指著趙穎的腦袋,將她壓到了黃烈虎的麵前。
趙穎雙手被雇傭兵挾持,一臉冷峻的看著黃烈虎,咬牙切齒的說道:“該做的我都做了,現在,該放人了吧,我說過,要求他毫發無損。”
趙穎顧著兩隻眼睛看瞪著黃烈虎,精致的臉頰變得蒼白。
黃烈虎咧嘴一笑,將手中的衝鋒槍槍口指著趙穎的額頭,身前微微前傾。
“現在,你有資格,和我說條件?”
“你,特媽的真卑鄙。”饒是正經優雅的趙穎,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黃烈虎搖了搖頭,衝鋒槍轉過方向,指著青年,手指毫不猶豫的扣動。
“砰。”
劇烈的槍聲打破這裏的寧靜,青年腦袋蹦出鮮腥的液體,青年身體也隨著子彈的衝擊力而抖動。
這一副畫麵,在趙穎腦中如同,慢鏡頭般呈現,趙穎的心髒,仿佛被人狠狠的拽了一把,這一刻,她幾乎都不能呼吸。
“不!”
趙穎拚命的扭動身體,嘶啞的身體從她口中發出,那一刻,晶瑩的液體如同雪花一般宣泄而下,這是祭奠,這是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