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知道,每個人在麵臨死亡的時候都會有一種自然的求生本能,即使是一個自己想死的人也是如此,更何況是一個不想死的人呢。自己那樣做是很有可能的,於是又做了個撒嬌的鬼臉嬉嬉笑道:“哎呀,人家知道了嘛,宇哥哥就別說人家了嘛!”說著還不忘伸出她那細嫩的小手抓住白宇的腿搖啊要的。
“咦!真受不了你。”白宇打著寒顫逃將似的跳了起來,“不和你說了,我兩點還要上班,你該去哪去哪,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反正在我回來後別讓我看到你就對了。
其實白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說,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很希望回來時依然能看見這個小“狐狸精”。但這也隻能在心裏想想而已,是萬萬不能說的。
說話間,白宇也沒忘做點事來掩蓋自己的心虛,徑直走向衣櫃,找待會上班要穿的衣服。胡麗到也沒在意這些,誰知道下麵他更過分了,竟沒顧胡麗在旁邊就脫下了自己傷神僅有的一件t恤赤著傷神,露出了他那沒有胸肌但看上去卻很舒服的胸膛。
“哇!你好白噢!”沒人知道,這個看上去壯壯的小夥子竟有著令女人都羨慕的皮膚,難道因為他姓白?胡麗竟一時看的忘記了害羞,傻看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是個女孩子,紅著臉大叫起來:“你,你,你,你好討厭,大流氓!”雖然她羞的是滿麵通紅,可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白宇那張白裏透紅與眾不同的臉。
女人始終是女人,胡麗還是站起來往外跑了。“嘭!”誰知道這小丫頭在出門前竟又回過頭來在白宇的背上狠狠的擂了一拳。可還沒等胡麗把手收回來,就被白宇轉身一把將她的手抓在了手裏,,胡麗愣了,白宇抓著她那雙仿佛剛剛從牛奶中取出的柔弱無骨的小手看著她也愣了,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和她在一起了,可以前都是在黑暗中,根本沒有仔細看過她。
羞紅的瓜子臉上沒有一絲雜質,毫無粉脂,彈指可破,彎彎的柳葉眉,黑亮的眼睛伴隨著雙眼皮的隻眨一眨閃著攝人心魂的光來,那幾盡透明的白色連衣裙下似藏著兩隻小兔子一樣,也在劇烈的一起一伏。
這一切的一切,無一樣不讓白宇的每一個毛孔在膨脹,心中蠢蠢欲動,身體的某個部位在不自覺的反應著,他努力的移開自己的視線,深深的咽了口口水,用力的捏了一下手中胡麗的小手,打了個哈哈道:“死丫頭,想打死我呀,我這麼細皮嫩肉的,打壞了你養我一輩子?”
說話間,白宇終於艱難的送開了胡麗的小手,“不過,還好我肚量大,不和你一般見識,好了好了,快出去吧,我可不想還沒結婚就被人看了我的身體!”得了便宜還賣乖,白宇還沒等胡麗反應過來已經將她推到了門外。“嘭!”隨之而來的就是重重的關門聲,脫去下衣後的白宇才低下頭,看著自己那已經沉默了20年此時再也不願安分的二弟,而它卻昂著頭,一衝一衝的,似在說:你假正經個毛呀!老子都被你那雙淫手磨出繭來了,把我個頭養這麼大從不敢帶我出去見見市麵,這送你門的你都不要,真不知道你囊個想的!
十分鍾後,白宇終於再次用自己的那雙萬惡之手安撫了二弟,這才把門打開。可在這短短的十分鍾裏,胡麗好像極想一睹白宇的一樣,那房門啊,簡直是飽受摧殘,還好同租的兩位都不在上班去了,還好房東隻是一個月來收次房租,要不然估計馬上白宇就得卷鋪蓋滾路。
當白宇看清客廳裏的情況後,不禁又呆了半天,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沙發墊子,垃圾桶,電視遙控板,諸如此類。再看向胡麗時,那巍峨的雙峰仍在劇烈顫抖著,隻是比剛才更厲害了,原本就羞紅的臉此時連耳根子都紅了,最讓白宇無奈和害怕的東西是:兩行似斷了線的珍珠一樣的淚水正不停的從那美麗的臉上流下。
傻眼的白宇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時,突然一道白影閃至他身前,接著而來的卻是那雨點般的粉拳落在了白宇的胸膛。
“啊!啊!啊!疼死啦,饒了我吧,大小姐,我錯啦,別再大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白宇知道,此時讓胡麗好好出出氣也就沒事了,滿足一下女人的虛榮心。於是雖然那一拳拳不疼,卻也裝出無比疼痛的樣子,抱頭捂肚的。孰不知白宇此刻有多受用。
“嗚嗚嗚嗚嗚!大壞蛋!大壞蛋!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我就打,打死你!看我不告訴爺爺去!”胡麗似乎沒有停的意思了,邊哭著仍邊不停的擂著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