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打鬥的過程當中,我不小心受了傷。我躺在一個角落裏,等待著治療。卻意外的聽見毒老大在跟一個人的對話,我認真的聽著。但是因為距離太遠了,所以沒有聽清楚說什麼。
不一會兒,毒老大跟那個人笑眯眯的走到我身邊。我看見毒老大過來玩。虛弱的叫了一聲:“老大。”說罷便要站起來。看我這個樣子。毒老大連忙按住我的肩膀,說道:
“別動!別起來,你受傷了。所以需要治療。這不,我給你請了最好的大夫。” “謝謝老大,
”我虛情假意的說道:“讓老大費心了。”毒老大假意生氣的說道:
“說什麼呢!你們兄弟既然跟了我,我自然就把你們當自家的兄弟看待。”說著還拍了拍胸脯,說:“你放心,從今往後,有我一口飯吃就絕對不會餓著你們!”
“謝謝老大!”我裝作很感動的樣子。毒老大表情又嚴重起來:“但是吧,你這個傷有些嚴重,所以需要做手術。需要麻醉。”
我抬頭看向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毒老大頓了頓,說道:“兄弟,你看咱們這也沒有麻醉藥。我給你想了一個辦法,你吸點嗎啡,就權當麻醉藥了。你看行不行!”
毒老大雖然是在問我,但是用的確實肯定句。看來他想讓我也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更何況,吸了嗎啡,萬一產生幻覺,到時候說些有的沒的。不僅自己的人小命不保,還會拖累小白。恩,對,不能吸。
想到這兒,我抬頭對毒老大說:“老大,沒事的,我不怕疼。來吧。”毒老大見我不順從他的話,臉上浮起來一絲不悅,“語重心長”的對我說:
“兄弟,我是心疼你啊。待會還要割皮挖肉,疼痛肯定是一般人忍不了的。你就聽見你老大我的。我保證你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
說著,毒老大扔給我一包白色的粉末,說道:“這個第一次吸可能感覺會很不舒服,後來你就會慢慢的愛上它的。”
我拿著那包粉末仔細的看了看。這要是普通的人民群眾,肯定會把它當成麵粉一些的。毒老大見我久久不動,有些不耐煩了。
“喂,兄弟。你聽我的準沒錯。你放心吧,我保你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毒老大又耐心的勸解我。我笑了笑,說:“老大,就這麼來吧,我不怕疼,真的。”
聽見我的這句話,毒老大冷下臉來。這時候旁邊所謂是醫生的那個男人說話了“我做醫生這麼多年還是第一回聽見有人不怕疼的。很好。”他拍了拍手,對毒老大說:
“老大。那就聽他的,不給他麻醉我。看他能不能堅持住。” “好吧。”毒老大不滿的說著。我鬆了一口氣,還好毒老大沒堅持讓我吸嗎啡,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咬著一小節木棍,開始讓那個醫生給我做手術。頓時,撕心裂肺的疼布滿了全身。我咬木棍咬的更緊了。心裏暗罵著:以後等老子掀了你們的老巢,把你們像過街老鼠一樣,打的哇哇叫……
過了半個小時。終於結束了。那個男人給我綁上紗布,叮囑我說:“好了,這幾天不要碰水。”說著,轉過身對毒老大說道:“老大,你這個屬下屬實了不得。”毒老大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並沒有理他。那個人隻好訕訕的閉了嘴離開了。
小白來到我身邊,悄聲問我:“沒事吧。”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沒事,死不了。”好在小白並沒有跟我計較那麼多。轉身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
因為我當時沒有聽毒老大的話去吸食嗎啡,所以他十分的不開心。接下來的幾天。總是叫我做這做那。好在傷口處好了許多。
這時候,幫派裏麵就人開始窩裏反了。毒老大正在寫毛筆字,我們一群人圍在桌子旁邊拍馬屁,看著毒老大的字,我不由得感歎:這字,真好啊!
就在大家拍馬屁拍的正起勁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來一隻鏢,直衝毒老大的腦門飛去。毒老大畢竟摸爬滾打的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