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來到屍體的旁邊,掀開了蓋屍體的白布。剛掀開白布,李牧之就跑到一邊,“哇哇”的吐上了。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不屑的笑了一下。
那個屍體還算是一個人形,是不過是拚接起來的。凶手把受害人的四肢都砍斷了,頭也割下來。受害者麵露極其痛苦的神色。看來是先被砍斷了手腳,然後割喉嚨而死的。
極其殘忍的手段。傷口處也被砍得亂七八糟的,肉都反卷出來,血肉模糊。怪不得李牧之看了就跑去吐了,對於一個新手來說,這種場麵是有點血腥。
雖然心裏這麼想,可是我還是嘴硬的說:“喂,吐完了嗎,吐完了過來看看。”李牧之回頭看向我,遠遠的捂著鼻子。
小白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走過去拉李牧之:“走了,我們過去看看。”李牧之往後退:“你別,我不去。”平時善解人意的小白此時在李牧之看來更像是一個魔鬼。
“快點,我們過去看看。”小白還在拉他。李牧之卻拚命地往後退:“你別拉我,我不去,不過去。” “快點過去。”小白也不聽他的。兩人在那邊拔河。
此時的我也玩心大起,有了壞心眼。我也像他們那邊走過去。本來跟小白掙紮的李牧之掙紮的更加厲害了:“你別過來啊!別過來!我不過去!”
俗話說得好,事與願違。我還是走到了他們的身邊,拉起來李牧之的另一條胳膊。把他往這邊拖。李牧之一個人怎麼比得過我們兩個人的力氣。不一會就被拖了過來。
筆直的站在那裏,沒有一點反應。我以為他嚇傻了,連忙走到他身前,揮了揮手,他沒什麼反應,叫了他一聲,也沒反應。
我視線往上移,看他的臉。隻見他緊閉著雙眼。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小白見狀,就故意說:“好了,你們把屍體抬走吧。”
聽到這話,李牧之睜開了眼睛,看見眼前的屍體,又是一陣狂吐。小白在一旁哈哈大笑。看著小白跟李牧之在那邊,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在前段時間發生的挖心案,凶手也是將受害人的屍體扔到了廢舊的工廠。現在這起殺人分屍案也是在這裏發現的受害者屍體,這兩件案子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呢?還是凶手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他在受害者屍體上又拿走了什麼呢?是心嗎。想到這,我趕緊到屍體胸口處,掀開衣服。並沒有發現傷口。
難道說這次凶手並沒有挖走受害者的心,還是說凶手不是同一個人呢。如若不是同一個人的話,那就麻煩了。這個凶手還有槍。對群眾危害都很大。 就在這時候很多人都在議論紛紛,其實旁邊的我心裏麵也有了自己的想法,突然就在這時候好像聽到了旁邊的小白說了什麼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