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田聽到茶林兩個字身子突然一僵,接著便開始裝傻。
“別裝傻!說!與茶林是什麼關係!”
那名警察好像有些急眼了,逼問道。
大田將頭扭到一邊去,還是死咬著不承認:“我從來不認識什麼茶林。”
那名警察惱怒不已,直接就對著大田吼了起來:“看著我說。”
大田不為所動,那名警察這次是真的發火了,吼道:“我讓你看著我!你特麼聽不明白麼!”
大田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險的笑,但很快又被他隱藏起來。
我走到審訊室中,拍拍那名警察的肩膀,靠在他的耳邊低聲說:“好了不用審他了,審其他人吧。”
那名警察看向我,眸中滿是不解,我不予解釋,那名警察便將大田押走了。
又問了剩下的幾人,但終究是無果,我們也就暫時放棄了這一條線索。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便先回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葉華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說那一群人今天早上怎麼叫都叫不醒,但是呼吸還有。
我感到有些奇怪,隨便收拾了一下便趕緊趕去警局。
警局內,幾名警察正在用各種方式試圖叫醒那一群人,往臉上潑水,捏鼻子,扇耳光……
我走上前,一眼就看出,他們是屬於深度睡眠狀態,用一般的方式根本叫不醒。
我轉頭跟葉華說:“這個組織……肯定不簡單。”
葉華突然來了興趣,問:“何來這一說?”
我道:“一般人進入深度睡眠狀態,用普通的方法根本叫不醒,而且讓他們進入深度睡眠狀態,需要用大量的迷藥,但裏麵卻沒有迷藥的味道,而且昨天晚上一直有人看著,基本排除是迷藥的可能性。除此之外,就隻有另外兩種可能性,要麼,我們警局裏有內奸,要麼,就是他們這一群人裏,有催眠師。”
聽我講完後,葉華拍拍我的肩膀,道:“沒想到啊陳兄,原來你還精通心理學啊。”
我擺擺手說:“哪裏哪裏,隻是學過一點,懂一點皮毛而已,談不上精通。”
葉華又問:“那有沒有什麼方法讓他們醒過來?”
我點點頭,說:“辦法嘛,有兩個,一個就是等他們自己醒來,不過如果三天之後還沒醒來,就必須要用第二種方法了,而第二種方法,就是窒息。”
“窒息?什麼意思?陳兄你給我解釋下。”葉華疑惑的問。
我開口道:“就是用保鮮膜將他們的頭包住,使他們產生窒息的感覺,強烈的刺激到他們的神經,他們自然就會醒過來,不過我還沒有經驗,不知道這個方法行不行得通。”
葉華又問:“陳兄,要是他們沒醒過來,我們把人悶死了,那怎麼辦?”
我笑了笑,說:“悶死倒不至於,如果四十五秒之後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話,我們就要趕快把保鮮膜拿開,好讓他們繼續呼吸。”
葉華了然的點點頭,問道:“那現在是應該等他們醒來還是用窒息的方法?”
我輕笑兩聲,反問葉華:“那葉兄,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