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在邊上彈了彈手,現在不是他說話的時候,他隻能用這種方式表達他的不滿,但是好像並沒有人去搭理他。
陸長友想了一下,說道,“也許吧,我沒有什麼印象,因為特殊對我來說沒有那麼重要。”
“特殊這個詞真的沒有什麼重要的嗎?”宋正橋臉上露出了微笑,“他已經足夠重要了,足夠重要到讓你全部列入到簡曆裏麵了,在你5月份接觸到他們一家人的時候,你有沒有告訴他們,你的執照當時是處於審查期的?”
陸長友的表情露出了一絲不自然,眼神向右上角調了一下,“我記不得了。”
他現在所表達出來的一切的表情和態度全部都是不清楚,要不就是下意識的說謊。
宋正橋對著陸長友笑著說道,“如果是在審查期的話,進行收費的話,是審查違規收費行為,對嗎?”
“確切來說是的。”
“那我們來談一談你收費的情況吧,在5月16號你去了酒店安慰了李長峰和李玉堂是嗎?”
“是的,沒有錯。”
“那次拜訪你收了他們7000元。”宋正橋對著陸長友說道,陸長友聽到宋正橋所說的眼神,看向了邊上的陪審席,而被陝西的那些人則是都把眼神看向了陸長友。
而在下麵,包括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個人的家屬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也許從這一點他們都能看得出來,這陸長友和一個騙子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那是我作為他們心理醫生而受的治療費用。陸長友長吸了一口氣,還在做著辯解。
“是安慰嗎?安慰需要7000元嗎?”宋正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是看向培訓團的。
陪審團的眾人不由得都咽了一口口水,在這個事情上麵,究竟孰對孰錯,已經不需要挑明了。
但是宋正橋卻沒有放過陸長友的意思,對著陸長友說道,“你之前聲稱感覺到被李長峰威脅,你和你的家人都有生命危險,但你非但沒有回家,確保他們的安全,而反而去找了你的女朋友。”
“那不是我女朋友。”陸長友第一時間就搖頭,否認了宋正橋所說的話。
宋正橋笑了笑,“好吧,聽你的,叫情人也許更舒服是嗎?”
宋正橋回頭把眼神向著旁聽席看過去,在旁聽席裏麵坐著一個短發的女子,正是我之前所認識的任雨菲。
宋正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那這樣吧,我來幫你說吧,辯方第43號證物。”
說完這句話,宋正橋拿起了一個文件袋,裏麵又是一張紙,不過我這一次也看不清是什麼,怎麼宋正橋準備了這麼多的證物我卻一點都不知道!
宋正橋對著陸長友說道,“這是你在兩年之前1月份寫給任雨菲的詩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宋正橋把那張紙展示給了陸長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