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橋搖頭,對著我們兩個人說道,“你們沒有什麼地方說錯,我想他們笑的應該是,笑你不知道張子晨的這個名字吧。”
我撓了撓頭對著宋正橋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叫做張子晨的人是什麼來曆。”
宋正橋苦笑了一聲,對著我說道,“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其實就連我也是,他在聯係我之後,我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的。”
“那快說說,這個叫做張子晨的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來曆?”老狼倒是一臉的好奇,對著宋正橋說道。
“這個叫做張子晨的人是市電視台的記者,我想如果我們找他的話,也許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宋正橋所說的,讓我和老狼都一臉的疑惑,不知道這個叫做張子晨的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夠幫助我們。
我們是怎麼想都沒有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但是宋正橋卻說,找到張子晨對於我們有所幫助,我相信宋正橋說的是真的,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
看到我和老狼都是一臉不解的樣子,宋正橋在邊上笑了一下,對著我們兩個人說道,“這個叫做張子晨的,是我們市電視台的一名記者,而他現在是唯一錄音通話和孫金安聯係過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他手裏有孫金安作偽證的證據是嗎?”我對著宋正橋問道,我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了。
“是這樣的。我曾經聽過一次錄音,隻不過聽了一小段,對於裏麵的東西也沒有徹底的記住,如果我們要是能讓他來到我們這一邊的話,那就好了。”宋正橋對著我們說道。
“可是他是一個記者,不會幫我們吧,更何況還有市局那邊在壓著我們。”我對著宋正橋不理解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和這個人深入的接觸過,我根本不知道張子晨的心裏是怎麼想的,但是看起來他是一個年輕人,20多歲的樣子,應該很有正義感吧,在這種狀態之下,我認為他可能會幫助我們。”
宋正橋說的也並無道理,但是我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到什麼辦法,能夠讓這個叫做張子晨的人幫助我們。
反倒是邊上的黃娜想了想之後對著宋正橋說道,“這個叫做張子晨的是一個年輕人是吧?他平時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聽到黃娜的問話,我好奇地向著黃娜看過去,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想黃娜絕對不是無地放失。
宋正橋也不知道黃娜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對著黃娜解釋說道,“這個人平時像個憤青一樣,20多歲,家裏有點門路,接觸到這方麵就是一個比較重要的記者了。”
宋正橋好奇的看著黃娜,而黃娜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笑意,摸摸自己的下巴,我好奇地對著黃娜問道,“黃娜,你這是什麼表情?你有什麼意思?”
黃娜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而是把眼神看向了宋正橋,對著他問道,“這個人是不是正義感十足,好像什麼時候都要報道出一些有點不憤世俗偏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