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菲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對著我這邊找了一下眼睛,真的不知道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和我開玩笑,就在這種時候都和我開這玩笑。
在任雨菲轉身出去之後,有另一個人被兩個法警帶著走上了證人席,那個人就是陸長友。此時宋正橋舉起了手,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有事情要問陸長友。”
法官點了點頭,“你說吧。”
“陸長友,據我所知,你誰然是心理醫生,但是你有誤導病人的嫌疑,你是不是通過你的心理學的能力,勿擾了他們兩兄弟,讓他們兩兄弟認為他們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
“不存在的,我認為一個心理醫生,他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民政果斷,還有對得起自己的病人,我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的。”
陸長友這番話說的倒還算得上是冠冕堂皇。
“你根本沒有資本說出這樣的話吧。”宋正橋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
陸長友卻輕輕笑了笑,對著宋正橋說道,“你為什麼認為我沒有資本說這樣的話呢?這是每一個心理醫生都應該遵循的法則。”
“那我們就一點一點來說,第一點你泄露了和病人之間的談話,這就不在心理醫生的規範之內吧。”宋正橋先是對著陸長友發難。
“我想澄清一點,並不是我主動泄露出去的,而是警方進入到我的家裏麵,把那些證據全部都拿走了。這並不是我主觀意願上的,所以這個和我就一點關係都沒有。”
陸長友這麼說也並不是沒錯,他剛開始是不想把這些東西暴露的,而我們卻把它暴露出來,宋正橋卻搖了搖頭,對著陸長友說道,“我想和你說的還有另外一個事情。”陸長友皺了皺眉頭,“你想和我說什麼事情?”
“你根本就沒有心理醫生的執照和證明,換句話來說,你現在根本就不是一個心理醫生。”
“你憑什麼這麼說?”
“據我了解,在三年前,你因為一起醫療事故,心理協會已經吊銷了,你的心裏證明我說的沒有錯吧。”宋正橋冷冷的向著陸長友看過去,陸長友冷哼了一聲,對著宋正橋說道,“根本沒有那麼一回事,隻是暫時的停用,並不是徹底的吊銷。”
“嗬嗬,我想法官大人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宋正橋對著法官點頭,“法官大人,我想問的話都已經問完了。”
“好的,那陸長友,你還有什麼需要辯解的嗎?”法官把眼神向著陸長友看了過去,陸長友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麼其他想要說的了。”
“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法官把眼神看向了王局長,王局長看下了我和老狼,我搖了搖頭,對著王局長表示,沒有什麼要補充的,而老狼也在那裏沉默不語,王局長就點頭,對著法官說道,“我們也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了。”
“那好,既然你們都沒有要補充的了,那本次聽證會暫時休庭,不過希望大家不要把這一次聽證會的事情都說出去,因為這一次的聽證會改變了性質,並非公開聽證會,我希望在場的眾人都可以保證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