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做完了那三個動作之後,他又開始翻越三起案件,六個被害人遇害的資料,以及從現場取回來的材料,還有就是之前他做的那些,關於案件報告的文件。
他做完這些工作,差不多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隨後,他取下了他戴的眼鏡,將那些資料一一的蓋了起來。
我走過去尋問到他,“檢驗的結果怎麼樣了?”
他搖了搖頭,把那些資料遞到了我的手中,然後對我說道,“首先,我從被害人的身上,采集了一些DNA,需要回去了之後做進一步的研究才能告訴你們;還有就是,你的這一個案件的檢驗報告結果,我覺得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比如,上麵到底有哪些可疑的地方,你能給我說一說嗎?”我詢問到他,看來我和老張兩個猜的,也差不多是八九不離十的樣子。
“第一,他說這個作案工具是一個類似於打靶子的東西,不過頭子上又像是一個橡膠一樣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東西說的不明不白的,這一點上麵就有很大的問題,一般我們說作案工具的時候,要麼就找出具體的工具,要麼就能說得清楚,在這一點就沒有達到這個目的。第二,他說是這個作案工具,打到了太陽穴的地方,而且在兩個人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我們想一想,要讓這兩個人毫無知覺,甚至是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我們就必須要滿足三個條件,一個條件就是這個人要有足夠大的力氣,這個條件很容易就能實現,難的就是我們說的第二個條件,打中太陽穴的位置,太陽穴在人的身體上,雖然是一個特別脆弱的地方,但是他卻是極不容易找的,除非這個人特別的懂醫術,而且還是懂中醫,中醫裏麵才講究穴位,最難的還是第三個條件,又在被害人完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這怎麼可能?除非被害人認識凶手,而且對凶手特別的信任與信賴。”他向我和老張解釋的很清楚。
我和老張兩個聽他說的,感覺懵懵懂懂的,不是內行人,自然不清楚,但是他給我們分析的透徹,我們也能感覺他說的話裏麵很有道理。
“我還發現一個問題,他說這三起案件,被害人遇害的時候,表情都是不一樣的,第一起案件是恐懼,第二起案件是沒有什麼感覺,第三起案件是反而有一點兒興奮。我就想不通了,他是怎麼看出來的?”那個人歪著個腦袋,很不解的說到,像是在跟我和老張分析,就像是在跟自己說一樣,估計他也沒有明白他是怎麼發現這件事情的。
“對了,張同誌,周隊長,我想問一下,你們的這個法醫,到底是誰呀?從她
他做的案件報告上麵,我感覺她很厲害的樣子,你們怎麼不問他?”他向我和老張問到。
看來老張沒有把這件事情完全全的告訴他,估計也是怕知道的人太多,對這個案子反而沒有什麼好處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好這麼早就對他說實話,隻能先說個善意的謊言,之後再向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