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到時候再說了,總之不會是違反個人的宗旨的。”
“好!”葉楚歌答應的還算是爽快。
錢小萌現在全副心思都放在了炎瑾安身上。
而現在連葉楚歌都答應了,炎瑾安又怎麼會拒絕!這豈不是輸了他一等,不行!!
炎瑾安沉思片刻,笑道:“既然葉將軍賞臉,那本王也隻好奉陪了。”
眾人冷眼看著這三個高傲的家夥,好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參加者並不是隻有他們三人。
馬上,紙筆伺候!
看著他們二人奮筆疾書,似乎手到擒來的樣子。
可是錢小萌這下遇到問題了:第一,不會作詩;第二,不會用毛筆;第三,不會寫繁體。
唉唉,這下糟了。
“錢姑娘,本將軍可是已經寫好了,不知道你……”
葉楚歌望著錢小萌空白的紙無良的笑著。
笑你妹啊,好吧,死就死了。
隻見錢小萌靈機一動,將毛筆倒了過來,別人都是用毛刷,可是悲催的錢小萌用的是筆杆!錢小萌一手遮著自己所寫的,一手在紙上飛馳。
可是一旁的炎瑾安和葉楚歌可是徹底震驚了,麻麻誒,還從未見過人拿筆是像那樣拿的!
雖然自己沒有什麼才華,但是自己好歹也是苦逼的高三學生,無論怎樣也會背上那麼一兩首吧。哈哈,現在隻是希望炎瑾安的詩詞能夠勝出,這樣他就不會再找自己做王妃了。
錢小萌胡亂默寫了一首,便拿上炎瑾安和葉楚歌的詩交到了老鴇手上。
“那,我們都已經書寫完畢了,請綠喬姑娘好好過目哦。”
“好的好的。”
看著老鴇再次轉身的背影,錢小萌在心裏冷笑,哈哈,炎瑾安,這下你栽在老娘手裏的吧。錢小萌不會告訴你,為了保險起見,她偷偷將自己的詩詞落筆上寫下了“炎瑾安”三個大字!
這下可是雙重保障了。
至於什麼的答應他一個要求嘛,很簡單,自己連人都是他的了,還在乎什麼什麼的條件!
不久,隻聞一陣芳香,一身穿碧色的美女就已經站在了樓上欄杆邊。
雖然美女蒙著臉,但是從那玲瓏的身段、烏黑的秀發以及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散發出來的氣質,完全可以看得出傾國傾城之貌。真正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朦朧之美。
錢小萌的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竟然在有生之年能看見這麼美麗的女人,真是萬分榮幸啊,不枉穿越一場了。
炎瑾安在一邊覺得好笑,猶記得那時初見麵這女人也是這般看著自己,沒想到連看到女人都是這樣一幅花癡的樣子。
而葉楚歌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從第一次見她就是那個樣子。
錢小萌繼續流著口水,完全已經聽不見別人美女在說什麼,隻是覺得聲音好好聽哦,不愧是美人!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美人念完早已是滿臉淚痕,想必自是傷心人。好個“隻願君心似我心”,對於一個青樓女子,恐怕他日再見自己的心上人,也隻能暗自流淚吧。日日相思,盼來的卻是沒有結局的愛戀。看著美人暗自流淚的場景,錢小萌微微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那是自己隨便借鑒的詞,沒想到竟然誤打誤撞獲了芳心。想到這裏,雖然還是很想看看美女,但是眼下似乎還有要事,於是停住了花癡的目光,扯開嗓子帶頭喊道:“果真是好文采,佩服佩服!”眾人見說話的是一個清秀俊逸的男子,見他的神情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輸了而產生的不悅,這倒是引得眾人佩服起來,於是也都紛紛感歎著寫這詞句的主人的文采。倒是一旁的葉楚歌與炎瑾安顯得太過冷靜了點,想必是沒有想到奪冠者不是自己,對視了一眼,倒是炎瑾安先開口道:“不知是否為將軍所作?”聽炎瑾安這樣問,葉楚歌心裏也很清楚了,隻是心裏也想見識下作詞之人,“在下沒有那般的柔情,豈會作出那般的詞句。原以為是王爺之手,如今看來另有其人。”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但是落在別人的耳中卻甚是驚訝,都愕然看著兩人,一個將軍一個王爺,竟然一同逛窯子!倒是先前那老鴇此刻笑得更是巴結,滿臉脂粉的臉堆著笑:“哎喲,沒想到是王爺與將軍大駕光臨,早知就直接讓我們綠喬直接出來陪二位爺了,何必辦這勞什子的比試!”老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顯然無論贏了的人如何有文采,都不如一個王爺一個將軍來得有實力。錢小萌心中冷冷笑著,好一個巴結權貴的老鴇,好在自己棋高一招。正想著如何開口,卻聽另一稍微稚嫩的聲音響起:“既然是王爺與將軍都不是勝者,那麼是不是還請老鴇按照規矩來。”